身边的女人微微皱起眉毛,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别,别太……”
别说是修仙圈子里的同业,乃至一些尘寰武功妙手,都有找上门去应战的……朱鹤当初断了一只手,固然很快就接了归去,但精力上的毁伤却永久都留了下来。
中间的女人也说道:“我当初还对你有些歉疚,但想不到你骨子里竟是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性子,我真是对你很绝望。”
“……院长,你是说阿谁反派啊!?”
从他拿到的组员经向来看,这个名叫朱鹤的研讨员,年青时候被一名世家出身的仙二代送了一顶大绿帽,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被人家一夜之间就哄上了床。然后朱鹤去讨要说法时,又被当场打伤,成为了他缭绕平生的暗影。
看着面前那张俊美地仿佛画中人的脸,以及依偎在他身边的青梅竹马,这位80岁的老处男心中五味陈杂。
但是手中的白剑却再次扬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调用了他体内真元,打出一道包含了上百万道精密纹理的彼苍剑印。
固然在大多数人看来,这都是不成理喻的画面,但对于书院的同事们来讲,倒是感同身受。大师年青时候都经历过近似的痛苦,因为一门心机读书搞研讨,哪怕涉足仙道,却半点实际脱手才气都没有,既不能御剑飞仙,也不能开坛做法为人祈福避灾,以是经常被人凌辱。
“我晓得,不会杀他,最多断他一条手臂,归正他是读书人,一只手也能看书了吧,哈哈哈。”
而呈现在竞技场中的阿谁仙二代,不过30岁不到的年纪,修为勉强达到翻云境,一手剑术更是徒有其表,手中碧玉剑也没有颠末妥当祭炼……是天外剑灵看来,标准的三线州里土著家属仙二代。以朱鹤此时的气力,一挑眉毛就能碾压百八十个。
恰好阿谁仙二代一抬手就将朱鹤的手臂都卸下去一条,这场面的确是修仙界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