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这话来,钱婆婆软软倒了下去。
“咝――”
这是金锋第一次失态。
在左边琴头上刻着一排字。
听到雷公之琴两个字,钱婆婆身子颤抖起来,眼泪流得更多,纵横滚滚而下。
半响吃过饭,已是下午四点,钱婆婆的儿子放工返来,钱婆婆又马不断蹄的给儿子做饭去。
见到这些鱼线,金锋渐渐的一根一根看起来,足足看了六七分钟。
“人家给你买的这些东西就是好几百了。”
半块琴底已经烧没了!
一向没说话的雷刚悄悄的说道:“妈,小金是买。”
一刹时,金锋的胸口如被大锤重击那般,呼吸都已停止。
金锋面色凝重,抽出一根鱼线,递给包家鹏,轻声说道:“尝尝韧性。”
呆立半响,直到包家鹏在中间狠狠的拽本身的衣服才复苏过来。
“这是老头子的遗言,雷刚都不晓得。”
放下琴弦,金锋回身就走。
那鱼线韧性之强,被生生的拉长以后,收回砰砰钢丝普通的脆响,震破氛围,久久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