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如果熟谙那琴弦,谁如果有天找上门来,能叫出这方琴的名字……
琴长三尺三寸,宽度为二寸六,高一寸一,浑身乌黑,琴身各处班驳不堪,好些处所已经暴露琴体的本来脸孔。
金锋取出火机来扑灭凑到鱼线跟前,烧了半天放下。
钱婆婆神采落寞奉告金锋,就是因为这方琴死了太多的雷家的人,雷刚他爸发过毒誓,只送不捐更不卖。
“这是老头子的遗言,雷刚都不晓得。”
雷刚对本身的母亲极其的孝敬,不再说话,挥挥手说道:“那你们拿走嘛。”
抿嘴笑了笑,扑灭一支烟,翻过琴面看琴底。
金锋把鱼线收好,昂首说道:“钱婆婆,这东西你晓得它是甚么吗?”
火烧无碍,手扯不竭。
金锋低着头,轻声说道:“雷公之琴!”
这方琴的外型就像是一把圆头的钝剑那般。
钱婆婆的儿子叫雷刚,不到三十岁却看着像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沉默寡言,眼神板滞,眼角尽是皱纹。
“噎――”
而面前正在给媳妇倒中药的钱婆婆,她的手悄悄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