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线被烧得黑黑的,金锋的手一摸,黑烟不见,鱼线无缺如初。
“有的,我要说到明处。”
“咝――”
火烧无碍,手扯不竭。
这下子,包家鹏真真正正的变了色彩。
透过被烧毁的后背,金锋瞥见在琴腹内残留描金内刻款识。
鱼线还是如昔,弹性极好。
雷刚两口儿进四周的厂子打工,糊口还是能过得去。
“这方琴捐出去……”
金锋取出火机来扑灭凑到鱼线跟前,烧了半天放下。
钱婆婆老伴一死没多久,雷刚在厂子里因为一件小事获咎了厂带领,直接从车间主任下放到保安队,又被踢到了搬运队。
看着面前褴褛腐朽的屋子和钱婆婆,金锋轻声说道:“钱婆婆,你们雷家但是千古名家,何至沦落到此。”
每根鱼线长不过一米,色彩有些浑浊。
“不成能啊。”
一边的包家鹏递给雷刚一只不晓得名字的烟,蹲在金锋跟前低低问道:“锋哥,你要垂钓给他们吃?”
金锋把鱼线收好,昂首说道:“钱婆婆,这东西你晓得它是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