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问道:“你另有甚么话要说呀?”
肖金玉问道:“如何说?”
情玉折扇一张说道:“金玉儿我们走,哈哈哈。”
潘颖然一番苦口婆心的奉劝,换来的竟然是情玉的怒斥,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决定明天好好好地经验一下情玉,不但要让他输,很且要狠狠地热诚他。有些人,你不下猛药就救治不了他的根深恶疾。
情玉说道:“我只说看谁先打倒十六人,又没说不准动用兵器,要怪也只能怪你有剑不消了。”肖金玉双眼圆瞪,气鼓鼓的,刚要反击,情玉忙道:“哎,罢了罢了,从速分赃,办闲事要紧。”
主张盘算,潘颖然脱手毫不包涵,把父亲所教的赌术全数发挥出来,情玉哪是敌手,把把皆输,竟然没有一把能够取胜,但是他当真是越挫越勇,已经输到了近乎猖獗的状况,全然顾不着结果了,下注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五十万两输的只剩下两万两了。
晏安啪的一声把面前的桌子拍得散了架,肝火中烧:“看清楚了,这是恒运赌坊,由不得你们胡说八道,明天和我赌了甚么都好说,不然,哼!”他一声冷哼,刷刷刷从四周窜出十几条大汉将二人团团围住,全部赌场顿时僵化。
此时晏安另有何颜面去拦他,手臂一挥将桌上的宝缸扫出门外大喊道:“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们要为本身的作弊支出代价。”
中年男人震慑于二人的气势,说话客气了很多,回道:“我们是龙虎山,跳虎涧金虎寨的,寨主是方志虎,如果识得他的大名还请两位行个便利。”
肖金玉说道:“这游戏的确太好玩了,明天你那番含情脉脉的话没把人家潘大蜜斯给气得吐血,哈哈哈,可她竟然还在我们出门的时候扔了偌大一锭金子给我们,真是好笑,嗯,对了对了,必然是看上你这个小白脸了,必然是。”
潘颖然看得悄悄心惊,她也没推测情玉明天带了这么多银票前来,到得最后本身已经全然没法再罢手,只能一起赢下去。直到最后的两万两,情玉仿佛踌躇起来,潘颖然不失时机地再次奉劝,没想到情玉俄然哈哈大笑,一把将银票按在桌上:“我就不信这个邪,上天还能看着我死毫不成?此次统押,地不帮我我和地斗,天如果不帮我,我就和天斗,来呀,来呀,固然放马过来,我此主要大杀四方,哈哈,大杀四方。”
肖金玉也很共同着大喝一声:“快说。”然后转向情玉小声道:“你是不是和他们同业呀?要不你就是出自强盗世家,出口句句都是行话。”
五天后,前去恒运赌坊的大街上,走来两位漂亮萧洒、器宇轩昂的少年,他们身着红色绸缎,华而不庸,丽而不俗,手摇山川折扇,一看就是非常有涵养的大族后辈,两人款款走来,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转头率当真达到了百分之贰佰,身后赞叹声此起彼伏。但是他们立足在恒运赌坊前时,人们不由得一阵可惜,有的人乃至骂他们是金玉其外败絮此中的社会渣滓,除了情玉和肖金玉,谁还能让这条街上的人产生如此大的情感反差。
肖金玉白了情玉一眼笑道:“这如何能叫做强盗呢?这叫惩奸除恶,行侠仗义,平暴利民。”
情玉忙道:“先听我说嘛,这落商城的城西住了一家超等发作户,家有万贯,室有九妾,为富不仁,为老不尊,逼迫百姓,鱼肉市民,人见而避之,避后而唾之,非常可爱。是以,我决定夜袭他的老巢,拿其钱,伤其身,给他个大大的经验,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