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小子哈哈笑道:“倒霉的还在背面呢,嘿,你瞧,倒霉来了。”
韩云峰说道:“这几年中间风头正盛,大名那个不知,长臂、血掌天下无双,老夫岂能不识得中间。”
燕功奴虽退,心中却不镇静,韩云峰如许狂猛的进犯耗损的体力非常大,对峙不了多长时候,只要本身拖得一时三刻必然慢下来,到时候本身乘机而动,一掌便能够要了他的命,这便是江湖人惯用的“拖字诀”,叫做一不谨慎拖死你。
韩云峰心头一沉,强作平静说道:“中间切莫见怪,小女戋戋贱身,怎能入中间法眼,本日只愿招一平常后生也就罢了。中间威名远播,能得前来观礼实在幸运,小女若招下贤婿,必然请中间为座上宾,哈哈,中间还是请台边就坐吧。”韩云峰向来以女儿斑斓动听为荣,不想,本日被此人勒迫,昧着知己说本身女儿的不是。
燕功奴哈哈一笑:“不错,恰是本尊,想不到虽未蒙面,你竟然能认出我,也算有几分见地,哈哈哈,跟你过招我很等候呦。”
韩云峰说道:“真是不知好歹。”未等他话说完,燕功奴身形一闪,流星般向他射到,双掌齐齐推出,韩云峰竟然避无可避,硬接了一下,这一碰就感受本身的一双手如同按在了烙铁上普通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脚下一个踉跄,燕功奴面不改色,脱手更快,收回的掌力如同群山,一峰高过一峰,连缀不断。那双肉掌赤红,收回股股热浪,烤的韩云峰口干舌燥,如同处在火山口上,难受之极,额头的汗水不时滚进眼睛。
燕功奴见对方来势汹汹,固然有自傲取胜,此时也不敢以硬碰硬,采纳守势,步步后退,但是一双手掌倒是悄悄挥动就化解了对方的守势。两人在台上一退一进绕开了圈子,但是胜负之势仍不明朗。
岳隐侠一看两人比武不免有些踌躇,这姓燕的中年人,可不简朴,只三五个回合就将龙飞打到手忙脚乱,败像百出,本身此时脱手一定能将对方拿下,即便胜了也不但彩,但是如不脱手,龙飞必然落败,到时本身就更不是敌手,衡量再三一咬牙扑了上去,此时也顾不得那很多了,不把此人打下台过了这一关,小师妹可就被人抢走了,本身到时哭都来不及还讲甚么面子。
树上的小子道:“那是当然,本人武功天下第一嘛,哈哈……”台下世人听他如此恬不知耻,也被引得轰笑起来。
燕功奴不由得出了一身盗汗,这韩云峰也真够暴虐的,本身如果略微慢上一点,这时怕一颗心就被他攥在手里了。
树上的小子对树下白衣少年道:“喂,小白脸,你不是来比武招亲的吗?新娘子都将近跟人家入洞房了,你还不焦急吗?台上那混蛋可正在向你挑衅呢,你听到没,上吧,别太饭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