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凌又给狂涛涂上药粉,过了半晌见狂涛并无异状,雪凌奇痒难忍再也挨不住了,一口吞下药丸涂上了药粉,奇痒立减不由地一阵心喜,寒媚见二人都无异方才服下。
雪凌一招见效,将寒媚拉过一边,回身欺上,啪啪啪啪连点狂涛七处穴道,岂知全无感化。狂涛双眼一睁,见是雪凌呯地就是一掌,雪凌全无介妨,结健结实地挨了一下,硬生生地摔落在地,左脸立时高高肿起,心中还在迷惑,这穴道咋点着不管用哩!莫非他武功已练到了移穴封穴的境地?狂涛可不管他想些甚么,一剑对准他当胸刺了下来。
寒媚瞪了一眼,右手成刀形,尽力破在狂涛后背心,狂涛浑身一软瘫倒在地。寒媚心道,本身这一下足可使一大汉昏死七天,狂涛却只是瘫软,看来不但剑法高强,内力也自是不凡,需得谨慎。对小欣喊道:“别玩你的小聪明了,束手就擒吧。”对雪凌使个眼急,二人渐渐逼上。
他一句话未完,寒媚摆手道:“她说的对,捕快捉贼乃是本分,不消耗事大师了,乡亲们退后。”
雪凌急道:“捕获好人,保卫村镇大家有责,又非……”
狂涛道:“存亡有命,休咎在天,是福是祸我自担着,你走吧。”
雪凌伸手接住正要服下,寒媚拦住道:“让狂涛先服。”接过一粒给狂涛服下去,雪凌悄悄佩服寒媚心细,倘若那是另一种毒本身岂不糟糕。
经她一说,二人才感到不知不觉中手心确切痒了起来,并且在不竭减轻,向手指、手臂分散。寒媚惊怒道:“鬼丫头,你在狂涛衣服高低了药,让他争脱绳索,实在是为了让我们去抓他粘药。”
雪凌一怔,心道:“本身一定能追到她,就算追到了,本身早已毒液入了心脉,无药可救了,现下保命要紧。”一咬牙挥剑就要自断双臂。寒媚也自惊骇,但她脑筋转得极快,想的倒是如何弄到解药,她本来极恨雪凌,不欲相救,但雪凌若失双臂,本身失了援助,可不大妙,还不知小欣下来玩甚么毒招,一挥剑拦住雪凌长剑,说道:“要断双臂今后再说,我有体例。”
狂涛怒道:“你们才是含血喷人,要抓我就来找我好了,干吗要杀人放火,你们的知己,你们的人道呢?”
此次他是主动反击,含怒而发,自知武功不及二人合力,是以尽力而击,存亡不顾,立时进犯力暴长,较之常日增加何此一倍。寒媚和雪凌双剑相织如网,竟然抵敌不住,被逼迫地接连后退。狂涛脚一着地,剑势更急,直如怒海之狂涛一浪高过一浪地向二人扑击,将所学南海剑法的精道之处,尽皆发挥了出来。
世人恨极了杀人放火的盗贼,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只是他们更怕官府,不敢违命,只得将狂涛拉起缚了起来,不过仍时不时趁二人不重视给上狂涛几拳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