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浩道:“好,西门冲,你就去和他打,卸胳膊卸腿随你喜好,留他一条小命算是给你姑姑面子。”
一剑刺出,除风云卓以外三人都是大惊,这招使的并不快,西门冲看得清楚,哪知待他出招化解,手中木剑只点到半途,银涛的木剑已点中他“天泉”大穴,幸得不使内力并未受伤。西门冲怕师父叱骂,忙将银涛木剑扒开,一招“魔高千丈”使将出来,岂知还未使到一半,银涛木剑又点中了他“天泉”穴,还是那一式“破天”。西门冲神采丢脸之极,二次将他木剑扒开,又一杀招使了出来。
西门冲听师父要教本身剑法大是欢畅,但想他教工夫向来不是打就是骂,心头又不由有些严峻,看了看风云卓。
银涛心中大喜:“利用树枝又不准用内力,那他天然伤我不得了。”他知西门冲乃是前辈,不能先脱手,便道:“西门先生请接招。”树枝一挺,依着风云卓所教,将第一招第一式“破天”使了出来。
风云卓却向洞中喊道:“老鬼,别操心机了,你教的门徒绝对打不赢我教的门徒。”
两人说话时久,天将大亮。风云卓道:“我本日只传你两招剑法,你牢服膺在内心,然后把两招的第一式练熟便可。”说罢传授剑决演示剑招。虽只两招,其中窜改却庞大至极,一式与一式之间的奥妙之处更是难以一时贯穿,幸亏风云卓只让他记着招式,不必立即学会,可也足足用去了一个时候。
肖浩越看越是凝重,啪地一拍石桌,喝道:“如果真斗你早死过一百次了,另有脸再打?没用的废料,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一时怒不成竭,扑上前来劈劈啪啪伸手就给了西门冲十几个耳光,伎俩快速至极。
第二天早上,风云卓又授银涛两招剑法,仍只让他记着,然后练熟两招的第一式。
风云卓正色道:“话不改说得太大,谁高谁低比了才知。萍慧的目光总不会错。”
肖浩在洞中不时传来喝骂之声,待得再见西门冲时已经鼻青脸肿,不知受了多少活罪,但其神情并不懊丧,反而显出淡淡忧色。
肖浩脸上的欢畅劲一下子没了,大呼一声:“老鬼,尽和我作对。”拳打脚踢扑将过来。风云卓微一侧身起手应战,两人立时斗作一团。西门冲和银涛便罢斗各回洞中,肖浩仍不能胜风云卓,痛骂一气,将西门冲喝进洞去再授新招。
银涛知他自有深意,点头回洞中去了。
这晚肖浩公然又来偷袭,得知风云卓安然无恙后,又是鬼叫入洞不复再来。
肖浩在洞中道:“放屁,放屁,哼,我此人最不受激了,明知你激我教西门冲这鬼头武功,我就偏教给你看,胜不了你这老鬼,我肖字倒着写。西门杂碎还不快出去!”
西门冲悻悻而入。
银涛此时心中已经了然,这两式确切是极其高超,对于西门冲不足,心中大定,第二招第一式“破中”便非常流利地发挥出来,恰好点中西门冲“中庭”大穴。西门冲面无人色退出一步,夺命招式接连送出,却只是慢得半拍,银涛总在一挺一刺之间便点中他“天泉”穴或是“中庭”穴,如此过了十几招,招招中剑。
肖浩气得哇哇乱叫道:“老鬼,别觉得只要你会教门徒,我也不比你差,西门冲这鬼头本来不成器,我不想白废心血在他身上,但本日你逼得我老肖面上无光,我就教个门徒出来给你瞧瞧。”对西门冲道:“狗东西进洞来,老子要教你如何作门徒。”走进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