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道:“奶奶您别难过了。”壮了壮胆量道:“三……三位请坐。”
老者道:“待客之道?嗯,好好好。老九,请三位客人上坐,小翠给客人上茶。”
肖珂道:“这里有人住吗,我们不现在晚在这里过夜。”
三人洗过以后,身上汗味没了,古怪的香味也公然不见,清爽了很多。回到屋内,银涛让肖思南和肖珂睡了,本身坐着守夜。静听四周,除了虫鸣更无任何响动,表情渐渐放松,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老婆子道:“是……是……你们是过路人,请坐……随便坐。”
到了小河边,肖珂甚么都不管撩起水哗哗地洗了起来。银涛将肖思南微微拉近悄声道:“那条狗死了,这里有古怪。”
老婆婆道:“过路人,赶了一天的路,也挺不轻易的,就让他们住一晚吧,不过明天早上可要从速让他们分开,免得扳连了我们。”
女子道:“奶奶,是些过路人,他们想借宿。”然后对三人道:“你们等一等,让我和奶奶说一下吧,她若同意了你们就住一晚,她若分歧意,只好请你们走了。”说完回到了屋里将三人的环境向老婆婆讲了一遍。
脚步声轻响,一个女子飘然入室,倒是阿滢,她装束未变,但脸上已然没有了昨晚那种村落女人特有的浑厚、黯然的乡土气味,变得靓丽多姿起来,仿佛便是权贵之家惯养出来的令媛蜜斯,崇高而又傲岸。她向银涛和肖思南悄悄一笑,说道:“两位的武功还当真不凡,这么快就醒来了,我还觉得你们最快也到明天中午了呢,这可真是低估了。哎!可惜我香粉的服从不能悠长,不然也不消将三位捆绑起来,三位可别见怪。”说罢又是一笑,楚楚动听。这笑让人见了不由地心中欢乐,便要向她回笑,仿佛与她有再大的仇怨,在这一笑当中也恨不起来了。
老者笑呵呵隧道:“乖女儿,依你说该如何措置他们呢?”
本来这山本来叫“夜朗山”,十多年前来了一大帮山贼把山前山后的村民都赶走了,占了此山,改名为“夜狼山”。老婆子本来就住这里的,两个儿子狗娃、明娃就是在十多年前被拉上山去的,不久外出打劫被人杀死了。她孤苦伶仃地靠着孙女阿滢赡养才得以保命,山贼因她儿子的事倒是不再来惊扰她们。
屋里的老婆婆喊道:“阿滢,我闻声有人说话,是些甚么人啊?”
王老九道声“是”,一挥手,六名大汉上前架起三人。肖珂被惊醒了,瞥见三人被绑大呼道:“你们何为么,快放了我们。”身材扭动不止。阿滢脸现惊色,显是没有推测香粉竟然迷不倒肖珂。她却不知,明天香粉落下时,银涛被肖思南按在地上恰好挡住了她的身材,是以只要少量香粉落在了身上,再一换衣服就几近没有了,并未遭到香粉的风险。她昨日一下午的惊骇和恶斗,身心早已疲略不堪,再加上不懂世事,心中向来没有忧愁,一倒头就睡熟,被人捆绑起来竟也没有发觉。
待走得近了,只见一个不大的院落被一条小河环绕,院落中或树或花修剪得都甚为整齐,一座小板屋就建在院落的正中,再看小河上时,一座小木桥横架,桥边分摆布长着两棵大树,上面爬满古藤。银涛不由心头一动,又想起了“小桥流水人家”的诗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