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宝缸提起,二十四点大,情玉呆了半响,俄然暴跳如雷,大声呵道:“你……你们,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另有脸叫做招财进宝,的确是两个丧门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一场赌局,情玉他们赢在未卜先知,看破了晏安的狡计。刚才晏安摇骰子玩的诸多花腔在普通赌客眼中当然是技艺高超,赌术高深的表示,但是真正的里手一眼就看出他这些都只是掩人耳目的花架子,都是些简朴的手上工夫,底子谈不上赌技,不过很明显,晏安是个赌术妙手,毫不会只为了博得几声喝采而玩得这么花梢,独一的能够就是,他另有后招。既然骰子落定,点数被别人猜对,要窜改败局,独一的体例就是在开缸的一刻暗中做手脚,将点数窜改。以晏安的赌术,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天然简朴,可惜被情玉和肖金玉给直接叫破了,便成了抽千得逞,落得个惨败的了局。
第二天一早,情玉与肖金玉便去了赌坊,不过不是恒运赌坊。落邺乃是驰名的赌城,有大小赌坊近百家,恒运赌坊是此中最大的一家。情玉与肖金玉一天内踏遍城中大小赌坊,所向无敌,大赌场大赢,小赌场小赢。回堆栈时,二人已经是华服佩美玉,仿佛一副大族后辈模样,怀里还揣着五万两的银票。
晏安忍下一口气,说道:“好好,此次我不与你们计算。哼,谁来开?”
情玉哈哈一笑道:“押好了?你不悔怨?”潘颖然道:“不悔怨。”
小羽还要辩驳,潘颖然一摆手道:“小羽,不消说了,梁公子,你赢了,我们持续吧。”
情玉看了肖金玉一眼轻笑道:“好,本少爷就依你,让你尝个鲜。”说完站了起来,在身上摸来摸去,摸出一两碎银子扔在赌桌上:“拿着下注吧,可别让少爷我亏了本钱。”肖金玉一看就一两银子,气得牙齿发痒,一口小碎牙咬得咯咯直响。
晏安说道:“既然客人点了名,那你就开吧。”
晏安不亏为圣手,脱手当真是快。只见他左手啪啪抓起骰子顺手一扬,六粒骰子便以分歧的速率向出飞去,下落时变成了螺旋状,六粒骰子每粒相差的高度,间距是一样的。接着他的右手在桌上一拍,宝缸弹起恰好缸口朝上,他右手握住宝缸在桌上画了一个圆,六粒骰子便如数落入缸内,然后左手已挡住缸盖,右手尖一挑,宝缸便在半空翻转,最后右手一接,啪地向桌上一按,大气都不出一口,说道:“请下注。”手上工夫当真是快速、纯熟非常。
情玉笑的更高兴了,说道:“进宝呀进宝,你这马屁拍的公子舒坦,舒坦,哈哈哈……此次必定赢,开。”
进宝听了显出难堪的神采,但是看到情玉那不伏输的模样,待宝缸落定,思虑多时,谨慎翼翼隧道:“此次我押小,叫做谨慎驶得万年船,让公子平安稳稳发大财。”
情玉拿出五粒骰子,故作悲伤地说道:“哎,我美意提示你多次,可惜你不听,真是财神要进门挡都挡不住,哈哈哈。”
肖金玉上前一步说道:“少爷,玩了这么长时候也赢了很多了,我们归去吧,明天再来玩。”两个夫役也上来一起劝情玉回家。
潘颖然不耐烦了,说道:“如何如此罗嗦,开缸。”
另一个快嘴的丫头道:“我家蜜斯乃是人称玉指牵魂秀的潘颖然,潘蜜斯,也是坊主的令媛,此次你们可要千万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