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此言差矣。要想打天下,就不能瞻前顾后。若仅以此立锥之地作为与曹操对抗的根本,无疑是螳臂挡车、杯水车薪。刘表虽坐镇荆襄九郡,但毕竟年龄已高,总要有人继业。其宗子刘琦属犬羊之质,不善理事;次子刘琮虽本性聪敏,但年纪尚幼,不成堪当大任。一旦刘表身故,荆州将无人管理。刘表部下有两个家数,两派之间定见分歧,时有抵触;趁此大好良机,皇叔可一举攻陷荆州。”
刘备顿时明白过来,便委派志鸣明天到城中调查此事。
刘备将单福先容给她们。单福存候后,问:“尊夫人可否让我抱一下公子?”
“我见你愁眉苦脸的,想一探此中。你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志鸣略微把凳子挪近了一点,说。
“走,现在就带你去见他。”志鸣领他往县衙走去。
俄然,他发明了甚么,走出亭子说:“公然不出我所料!”
次早,志鸣去扣问了守城兵士,他们说这几天出入城的都是一些浅显百姓和贩子,并无特别之处。他叮咛兵士:凡有道人、装束独特或行动奇特之人,一概留住,带回县衙。
曹操点头:“卿言正合吾意。老夫所惧者,唯刘备与孙权也。在刘备尚未篡夺荆州之前,我们必须抢先一步!”
单福将阿斗还给甘夫人,又问候了一番,便和刘备回到亭中。
志鸣思疑要找的人就是他,便问:“先生从何而来?”
那人看了一眼他,说:“年青人,你精力畅旺,大有前程,何必来管我这个落魄者呢?”
吕军来了。两阵对圆,吕旷出阵喝道:“刘备安在,我要宰了他!”
次早,吕旷、吕翔引军出城,往新野进发。新野哨探发明敌军犯境,仓猝升起烽火;传讯兵第一时候赶到县衙向刘备陈述。
单福想了想,低声说:“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受师父拜托前来,只因他日前算到皇叔会上门拜访,故提早安排我来此县,寻觅机遇进入县衙,当皇叔的智囊。明天,我在酒馆偶然间见到你腰上挂有县衙的令牌,晓得机遇来了,便用心装醉,以引发你重视,并让你为我引见。至于指引皇叔去找伏龙、凤雏之事,还请将军临时替我保密,因我夜观天象,晓得曹军将至,故当务之急是迎战曹军,其他事今后再说了。”
“哦?为甚么?”曹操惊奇极了。
“那你为何不劝止老夫?”
甘夫人将阿斗递给他。单福抱过阿斗,细心察看了一番,见此婴儿神采灰淡、目光板滞,心想此人今后必是无能之辈,但又不便说出,只好客气道:“我看公子的相色不错,只要皇叔多加培养,将来必然大有作为。”
“哦,没事,我也是刚筹办睡。将军这么晚了还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