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断,顾北北转头,见秦弈卓站在厨房门口。“姜饼屋做好了么?荛荛等不及了。”他催问老婆,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
曲终人散,送走,秦芳叫儿子去书房说话,顾北北叫儿子回房睡觉。荛荛小盆友仍在兴头上,一向缠着妈咪问mm的事,顾北北仗着不会说话不睬他,鼻音哼着摇篮曲,足足哼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小家伙哄进梦境。
顾北北当即没好气,从竹凳上站起来,径直走畴昔,她要撕破那女人的假装。
啊!?
书房内堕入长长的沉寂。
咳,跳广场舞的都是大爷大妈们,她可没那等魄力跟他们站一块群魔乱舞。
顾北北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荛荛心疼亲亲妈咪,递了串葡萄奉迎:“妈妈,这葡萄可甜了,你快尝尝。”
三声拍门响,顾北北内心也咚咚作响,想到一会儿要跟宗政浩提的事,她委实没底,病院有病院的规定,雇用练习生要按流程办事,就算院长也不能滥用权柄。
秦芳中间不知甚么时候站了个女人,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明眸皓齿,肤白貌美,画了个淡妆,显得挺清纯,纯色大衣洁白似雪,在一片大爷大妈中间格外夺目,想忽视都难。
“不放下又能如何?”苦笑,更似自嘲。
这话几个意义?秦芳一想顿时喜出望外,眼睛雪亮雪亮的盯着顾北北……的肚子,喜不自禁意有所指的说:“恩,是得好好养着,也许来岁这时候就有好动静了。”
听秦弈卓说他把许嘉炒了,并警告那女人离他远点儿,不然别怪他翻脸无情。
“阿弈!”秦芳打断儿子,哀叹一声持续开解道,“怪只怪造化弄人,谁能想到她竟阴差阳错的……算了,不提了,说到底满是妈的错,当年要不是妈反对你跟她在一起,若不是我横插一脚你们也不会……”
“如何忘?那是一条性命啊!活生生一条性命被我——”
“真哒?”小朋友眼睛一亮,甩开奶奶跑院子里又蹦又跳嗷嗷大呼,“哦哦!我要有mm了!我要有mm了……啊啊!我要mm!我要mm……”
顾北北完整傻眼。
“北北,让你受委曲了。”路上,秦芳握紧了顾北北的手,惭愧的说,“这件事是阿弈对不起你,转头我狠狠经验他,让他给你叩首赔罪,你放心,有我在,我必然为你讨个公道。”
“行行行,给你mm,别蹦了,别蹦了啊,谨慎磕着……慢点儿!谨慎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