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皮球在空中划开一道标致的黄色弧线,最后蹦蹦蹦的停在客堂两盆盆栽之间。
这时,一团乌黑的小狗朝她跑过来,是团团,脖子下的金铃铛铃铃铃响个不断,它嘴里叼着一个黄色的软皮球,跑近了,把嘴一张,软皮球就咕噜噜的滚到仆人脚底下,然后仰起小脑袋冲仆人汪汪汪的叫喊几声。
此时,她还是不想说,只道:“我怕打雷。”
顾映雪将视野从书上移开,看一眼脚底,腿一伸,再次将软皮球踢得远远的。
倏――
夜晚,青银色的玉轮高高吊挂在阴暗的天涯,顾映雪看望过蔫蔫的团团以后,回房悄悄的关上房门,倒是站在门旁不肯动,看着闵关绍一副如有所思。
“呜呜呜……”纠结。
“有辨别吗?”闵关绍无所谓的耸动雄肩,仿佛一点儿都不介怀被她看破内心的邪歹企图。
统统都在顾映雪来得及反应之前完成,身子已被一团挟带着庞大力量的小白球给扑倒在椅背上。
“为甚么?”闵关绍又问。
晚春的气候最是难以瞻望,常常前一天赋出了大太阳,隔天就遭受暖流来袭。
“雪儿,别觉得凭几句歌颂便能够令我心软放过那只白毛狗。”闵关绍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说,“奉告你,看它那么受人宠嬖、受人喜好我内心就不爽!就不舒畅!懂吗?”
“就如许?”闵关绍总感觉她在对付他,又问,“腐败的时候为甚么不肯让我陪你回台北祭祖?”
团团镇静地跑开,去追那颗软皮球。
“去,把球捡返来,早晨赏你吃肉。”引诱。
“团团抱病了,你这几天……不,你今后都不要再欺负它了好吗?就算我奉求你。”
“真乖!”闵关绍赞美一声,朝团团浅笑着伸脱手掌。
嗖――
脚底滚来一个黄色软皮球。
却被男人半路截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