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触发点,两边拔刀相互砍杀起来,鲜血残肢四溅。
“醉心楼。”张子屺嚼着麦芽糖答复道。
皮三也瞥见了,惊道:“身穿白衣的便是青衣帮的新晋帮主,没想到他竟然以身犯险参与争斗。”
“爷。”皮三哭丧着脸想要解释。
目力超群的张子屺瞥见一方的两名壮汉趁构和之际,悄悄潜入水中,两边熟人互开着打趣,都有些放松起来,两名壮汉俄然发难,持长刀从水中跳出,袭向了一名被世人庇护着的白衣男人。
张子屺看的希奇,皮三这类东都人倒是见怪不怪,他向张子屺解释道:“这是东都的两大漕帮在争夺地盘,扎红头巾的是三七帮,东都的老帮派,把持青纱河漕运多年;而手臂上带着青色丝带的则是青衣帮,是比来强势崛起的一个帮派,传闻他们的帮主是一名修行者。”
听闻张子屺明白日的就要去逛倡寮,皮三吓了一跳,好家伙,看不出来啊,这位道爷年纪悄悄本来是玩双修的,不知男的他修不修,皮三想着夹紧了后庭。
“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给我上一盘,再来几瓶好酒。”皮三只能硬着头皮做主,陪酒女他倒是没有提,经他察看,张子屺并不像那种爱好女色之人。
张子屺不清楚皮三倒是明白的紧,他并没有直接带张子屺前去西市,而是自作主张先带他来到了一家买卖极好的酒楼。
男人身边几人来不及拔刀,以肉身相挡,给了其他兄弟反应的时候,白衣男人被庇护到别的一只竹筏之上,他手并剑指,数道白光一闪,两名壮汉竟是刹时人头离身,鲜血喷洒染红江面。
张子屺以灵识打量着江上的白衣人,白衣人似有所感,转头朝“食为天”方向望来,微微一笑。
旁桌的客人听到二人说话亦在那说:“传闻此人三年前呈现在东都,当时浑身是伤昏倒江中,为青衣帮的老帮主所救,为其疗伤收为义子,本大哥帮主过世,便由他来担负新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