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充满了擦伤的手指上面,额头裹着厚厚的纱布,青紫的瘀伤和藐小的血口儿从绷带上面一向伸展到眼角,看起来惨痛得要命,顾行怠倦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第一百遍奉告本身不要和这作死的玩意计算,但几个小时前的那一幕却始终在面前挥之不去――她蜷在地上,被血浸湿的头发糊了半张脸,而一双眼睛却还睁着,目光涣散,看不出涓滴常日里的轻浮和戏谑,像是具毫无活力的尸身。
――如果不是我有那里做得不好,让你没法信赖,那么你为甚么宁肯挑选单独行动也不奉告我?
也不知畴昔了多久,李非鱼俄然反应过来,那不是海潮声,而是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