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一甩长袖,挥退了围上来的众臣,上前一步,大声问赖昌:“赖大人,陛下现在那边?”
有的纷繁应和,有的则迷惑:陛下并不是一个昏君,就算他刚即位,亲政光阴尚短,也不会毫无启事地不睬朝政。三日无早朝,朝中早已翻了天去。
想到这里,众臣便也顾不上大不敬了,直接昂头便看。
陛下即位光阴尚短,自从亲政,克勤克俭,从不懒惰,如果长此以往,若无……若无那奸佞谢临拌脚,大楚朝乱世气象指日可待。
丞相大人妙手腕哪。
“太后呢,太后如何看?”有臣子发起道。
赖昌游移道:“这……”
众臣一听此话,不由群情纷繁,此中一名老臣上前,恭敬道:“赖大人,陛下到底身材有何不适,可有太医诊断?”
尉迟正目睹这朝中一边倒的趋势,便低声向谢临耳边道:“下官就晓得,收朝政,权力又回归己手,丞相大人,想必早就预感到此等成果了吧?”
尉迟正寂静了一会,俄然笑了笑,“陛下不上朝,丞相大人竟也能毫不动容,真是可敬,可敬。”
满朝文武,唯二人毫无慌乱之色。
阿谁孔殷道:“下官另有急报,要奏与陛下呢,陛下不上朝,不听政,也不议事,甚么都不管,这可又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大楚朝权力中枢,众臣哭成一团,各个鬼哭狼嚎,如丧考妣,大呼彼苍不公。
陛下此言,明显是筹算要将朝政大权拱手让给谢临了,这是恩宠,但也是一代昏君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