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考官见了,都从速低头,等他们争出个差未几,再来发言。
只是苦了捡地上卷子的考官,他也明白了,丞相大人顺手扔在地上的卷子,就是不消看了的,这考官就直接把那卷子一笔大大地画了个叉,取消了。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人家都在歇息,而我们还在写文-M-真苦逼在此,快点留言鼓励鼓励。
陆近更惊奇了。因为他从跑桥侧击各处体味到,这退在一边的大人,便是本次科举的辅考,礼部侍郎邢余。
坐在坐位上的时候,监考已挨个把卷子一一往下发。
看至兴处,邢余不由拍案大呼。邢余重礼,此篇文章文采飞扬,又颇懂尊师重道,明显此考生极懂礼之一道,又不科学师,邢余所见,天然拍案叫绝。
左明被震惊了,实在不明白丞相大人的企图。
等发下卷子,众考生这一瞄命题,有松了口气的,有挠头的,有把头发抓得乱七八糟的,也有直接崩溃了要甩笔的。
完了完了。
因为这几个卷子差的程度,连让考官多画个叉,邢余二人都觉很多此一举。
丞相大人甚么也不做,斗蛐蛐,玩鸟,不喝酒,却偶尔和仆人们打赌,不逛窑子,却常常和侍妾玩耍。
只见考场前刚正中,一人正有些不耐烦似的,微微敲了敲桌子,又伸了个懒腰,然背工托着侧脸,坐得歪倾斜斜的,半俯地借桌子的力勉强撑着脑袋,此人身着赧底金线朝服,长得斯斯文文的,端倪却尽是冷酷,现在歪倾斜斜地坐在那边,锋利的目光扫过来,众考生便感觉仿佛被看破了一样,内心哗啦啦一阵透心凉。
幸亏他还在一旁痛骂奸佞来着。如果他不骂,这一场科举或许另有点戏,成果他骂了,还骂人家是奸相,是社稷蛀虫,骂得倍儿刺耳,还是那种任是一个有脾气的人,都不会忍得了的那种骂。
比方她一个女人却欺瞒了考官,走进了考场,一个女人,却欺瞒了天下人,坐在了丞相这个位置上。
那只要本次主考,当朝丞相,奸佞谢临!
那人把笔丢给陆近,“卷子没写成甚么样,倒先把家伙丢了,我朝要都是你如许的官,那大楚朝也就差未几气数已尽了。”说着,便又坐到火线主位上,也不睬睬世人,又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