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方中锦这一请愿似的行动并没有惹得夏大民气中愤怒,他脸上仍旧是那幅天然的诚恳端庄神采。仿佛刚才甚么都没产生,只是在等方中锦持续呈情。
方中锦与鹿儿见到堂上之人,心中都是一惊。方中锦早就猜到明天早晨见到的不会是个浅显人,却没想到竟然就是金华县的县太爷。他来此处本意是替丐帮做说客,好劝的金华县翻开城门,放丐帮进夏禹庙拜祖。现现在却不知这位年青的小县太爷见到打晕本身的仇家,要怎生措置他们二人。
夏原吉听罢他的话说道:“固然我是初到此地为官,但是城中百姓们对丐帮早就怨声载道。大家都说丐帮不束缚帮众,每隔五年便在金华县城里吃拿拐要。他们到处拉屎撒尿,臭气熏天。只如果他们过处,就有东西失窃。不知这些方小侠又如何解释呢?”
这些衙役本来传闻是要他们来缉捕犯人,心中不觉有异。此时一传闻此人是来为丐帮说话的,顷刻群情激愤。他们恐怕本身的县官老爷年纪轻耳朵软,听信了来人的胡言乱语,做出了甚么草率承诺,倒时可就来不及了。
一个衙役听了以后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状似自言自语普通说道:“可不是赋性难移吗?每隔五年,便来金华县没法无天一回。”
旁一个衙役听了这话大声喊道:“夏……大人你莫听丐帮派出来的妖人胡吹。他们既然穿一条裤子,必定都不是好人!”
这段时候以来,一方面城中百姓民意沸腾,一方面他又不想要等闲去围歼丐帮。这个初生的县太爷只能先把丐帮拦在内里,再作计算。可哪知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丐帮找人来与本身讨情,当真奇特得很。
方中锦眼看着这位县官肯听人呈情,算不得昏官。但他手底下的衙役不知为何,却敢在县官面前大声嚷嚷。他知此时只要让底下那些衙役晓得好歹,才气进一步与这位夏原吉大人分辩。
从堂下跑来的一众衙役还没来得及看清犯人到底是男是女,忽觉本身面前一阵灰影明灭,手中的齐眉棍却不知去了那里。
他将手中木棍往地上重重一顿。世人只觉脚下空中一震,又规复安静。这些衙役平生只缉拿过平头百姓,这平生都没赶上过甚么武学妙手,被方中锦这么一唬,大家心中都是一跳。他们瞬时都收住了声音,只是脸上仍旧有忿忿不平的神采,瞋目盯着方中锦,直要把他身上烧出几个洞来。
现现在总算有丐帮的说客前来,那恰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恰好能够让他传话归去,要丐帮世人向金华县百姓改过认错。这件事情也算有个告终。
白面县太爷神采一变,立即向大堂外大声喊道:“来人,缉捕犯人!”
立时便有四五个衙役提着齐眉棍冲了出去。这群人本来不过是浅显的良家后辈,在衙门中学了几套不痛不痒的棍法。按说方中锦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再看大堂正中,方中锦将四五根齐眉棍收在手中,向地上一顿。他说道:“大人请别曲解,我们二人毫不是甚么歹人。此番偷偷进城,只是为了帮城门外的丐帮后辈讨情。之前不谨慎误伤了县太爷,也是鄙人鲁莽。请大人不计小人过,莫是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