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行李箱,在齐人高的蒿草中趟出一条路来到大门前,木制的大门经历过风吹雨打上面的油漆都已经剥落,暴露内里充满裂纹的门板,一根手指粗细的铁链,一把老式的铁锁将大门紧闭,多年不见火食,连当初用桐油包裹的锁头都生了一层老锈,,李昊用手悄悄一扭生锈的铁锁就已经断裂。
起首我要奉告你的是,你母亲的灭亡我一样感到悲伤欲绝,但是他不是像外人所猜想的那样是被我殛毙,我也不是惧罪叛逃,而是去追随殛毙你母亲的真凶。
时隔五年,李昊再次回到这个已经破败的家,他忍不住心中一声哀叹。脑海中想到那张诚恳浑厚的面孔,他在心底低声呼喊:“父亲,你在那里?当初到底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