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澈瞥了眼那纹路清楚的肌肉,不应时宜地想到了一个词:白斩鸡。
床头的电子时钟上显现的时候是早上9点,放在平时许清澈必上班早退无疑,眼下她正出着差,仿佛无伤风雅,不过都已经是出差的第三天,她的停顿仿佛还是一无所获。
被昵称为“白斩鸡”的男人挑着眼睛看向许清澈,许清澈被他看得发憷转移了视野。
许清澈再次顶着一张素颜出来时,何卓宁已经捯饬结束了,一身休闲装,人模狗样的,拿非常制帅哥评级标准来讲,何卓宁没个九分也有八分。
何卓宁如有所思地斜乜了她一眼,幽幽然开口,“你觉得我不想吗?前提是或人不缠人。”
谁解了她的bra?何卓宁还是别人?不管是谁,都不是许清澈喜好的。她燥红着双颊坐起家来,在暗淡中摸索着将床头的壁灯翻开。
趁着何卓宁换衣服的时候,许清澈也回了先前房间的洗手间洗漱,镜子里的许清澈顶着一头乱发和一张素颜,连她本身都不忍直视,难为何卓宁竟然另有表情调戏她。
何卓宁松垮着睡袍呈现在她面前,睡袍内里的何卓宁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底裤。睡袍的领口是那样的大,乃至于许清澈对何卓宁精干健壮的胸膛一览无余。
一句话说得如此隐晦和含混,许清澈没法辩白何卓宁说的是真是假,因为关于昨晚的影象,她脑海中只要何卓宁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阿谁场景,再无其他。
“何卓宁,该不是你吧?”许清澈的确欲哭无泪,如果真是何卓宁解的话,天呐,她还不如去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