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原浅笑道:“别担忧,它当然是被沈原哥哥给打死,谁叫它欺负我们敬爱的翎儿?”
‘血刀’离落的刀,只要反击没有退路,他的刀势变幻成一头黑龙,带着亮如白天的光芒轰涌而上前,吐着毒芯蓦地冲射而出,那么凶悍非常却又无懈无击的冲压而去。那刀势所带的压力顿时充满全部空间,刀光仿佛已经自成一个天下,构成了一界范畴,誓要把白衣女人压抑在本身的范畴当中。
“啊……”白衣女人锋利地叫了起来,眼瞳由绿变幻为红色,满身狠恶地颤栗着、翻滚着,两抹红色的光芒竟然自她的眼瞳中迸射而出,仿佛虚无中的两道闪电,其势充满了无穷的杀机与玄色刀胶葛、交叉、碰撞,收回狠恶的爆炸声。
(二)
那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孔漂亮而刻毒,没有一丝笑容,眉眼唇影仿佛刀削笔齐截般,没有朝气,却冷寒逼人,身后缚着一把刀,刀未出鞘,却随风传来暴桀寒戾的气味。
“没事就好,你现在的身材还是有些孱羸,来,让沈原哥哥背你!”沈原扶起燕翎的身子,悄悄蹲了下来,把燕翎背在背上,少女的香乳挤压着他的背脊,呵气的暗香吹袭着他的脖颈,让他的身材略微生硬,接而缓缓地向前走着。
“哼,血瞳之力也不过如此!”离落高大的身材又再一次跃起、变幻、撞击,手中的刀又一次变幻成一头庞大的黑龙带着劲锋利的劲风强势反击。
“找死!”黑衣中年人身形骤退,背上长刀顿时爆射而出,人随刀跃,顺着帛带的长梭摧枯拉巧般扯破开来,刀尖暴洒出溜溜精芒,恍若千蛇攒动,穿飞织舞,突然倾汅而出,暴虐的蛇芯击向白衣女人。
离落双肩微颤栗,人快若闪电般倒射而出,唇边冷冷一笑,手中的长刀又一次迅捷无匹地狂暴而出,顷刻间刀影变幻成千万般光芒,如一匹匹雪亮的光束纵横交叉,像是天网罩坠,激烈的劲风刀光亦似绵密的刀光交叉成的网绳一样穿过血瞳之力,奇诡之极地轰向白衣女人。白衣女人足尖一点,倒射而回,身形冉冉而起,仿佛一股轻烟般,眸中血瞳贲涨暴开,那苍翠的大树被一股无形之力突然拔起,轰然倒下拦住了那无数袭来的刀光,一阵阵狠恶的爆炸声中,大树被无形之刀光砸成了粉碎,散落在空中。
“翎儿,你终究醒了!”沈原欣喜地扶起燕翎的身子,让她娇躯悄悄掎在本身的怀中。
“疯女人,看来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黑衣中年人吼怒一声,足尖并不点地,身形倒翻而回,风车似地暴旋而起,敏捷地扑击向白衣女人,手中的黑刀狠恶地挥出,力势极其狠辣,招式并繁锁,简朴而单一,可就是这简朴的一攻一进,却仿佛一条来自虚无天下的玄色巨龙,翻滚着、暴桀、冷戾、寒沏入骨,风起云涌,构成一条玄色的庞大的力量澎湃撞击而去。
“嘤咛”一声,燕翎终究在焦心的等候中复苏了过来,本来惨白的脸颊平常透出一股红晕,悄悄扇动着那双敞亮晶莹的大眼睛,樱唇轻翕:“沈原哥哥”,声音还是有些孱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