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河道上河床龟裂,道道裂纹如同龟壳上的纹路,又如同被万千刀刃所无情切割过普通。
景阳拔出剑,对着高大少年缓缓躬了一身,“鄙人渝南陵韩枫城景阳。”
看着边军少年的目光,柳辰依道:“他熟谙你。”
少年的头发紧紧地绑成一团,额头开阔,面型削瘦,剑眉星目,身上穿戴用细绳捆绑住边角的棕灰色的麻布衣,麻布衣只掩蔽了上半身的大部分,还暴露了他全部左膀,左膀上有着密密麻麻的伤痕,看上去狰狞至极,仅仅一个左膀便如此,难以设想他身上究竟是有着多少的伤痕,而他又经历过多少真正的厮杀。
景阳再度对着少年微微躬身,朴拙道:“早有耳闻,感激中间对中州承平做出的进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