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使节身后走出一名黑衣女子,此女身着一身紧身劲装,倒是与唐蕾有几分类似,只是比唐蕾还矮了几分。
世人闻言这才俄然觉悟,此事理本来浅近易懂,但之前却都被那庞大阵法所惑,反而忽视了这些事理。
或许因为楚安痕的干系,或许因为对方之前大挫回纥使者的锐气,洛知名对这位丐帮的另一名护法也有着极大的好感,本想悄悄拜别追上对方。却忽见人群当中又走出一名使节来。
世人闻言,只感觉吴七不但胸有经纬,更是谦逊有礼,也生出很多好感来。
清闲侯这等评价,将对方与诸葛孔明比拟已经是莫大的嘉奖,更何况别名言说到对方所创阵法庞大程度更胜诸葛孔明,实则便是对他赐与了极高的必定。
并未没有人勇于上前,只是面对如此一个女子,众位将军均自顾身份,天然无人情愿冒然出列。
此时众将军再细细打量此阵法不由哑然发笑,如果遵循此阵当中窜改推演,阵中肆意兵士,起码要同时重视数十种信号,试问平常兵士又如何做到这般默契。
吴七倒是又笑了笑,转向白袍使节说道:“莫非诸位以为连这等读了几本兵法阵法,有些小聪明之人尚能创出如此庞大的阵法,当年的孔明倒是不能么?”
众将军早已被他气势所摄,天然无人接话,白袍使节满脸吃惊地看着吴七痴痴问道:“你,你说甚么?你是说这阵法另有其他破阵之法?”
女子手持一把东洋长刀,面上被黑布所遮,看不出面貌如何,对着世人深深施了一礼说道:“鄙人九田樱,不知哪位将军情愿了局参议一番。”
清闲侯在一旁大笑道:“吴先生公然有真才实学,这般庞大的阵法到了先内行中,竟然仅用了一炷香时候便寻出破解之法,真乃是孔明再世啊。”
看着一旁难堪非常的白袍使节,清闲侯也仓猝打圆场说道:“这位大人也无需泄气,单说能布下这等庞大的阵法就已非常不易,更是比当年诸葛孔明创出八阵图多出数倍窜改,如此足矣自大。”
此人身着东洋服饰,恰是东洋来的使者。
谁知吴七话锋一转说道:“鄙人并非谦善,当年诸葛卧龙多么雄才,他所创八阵图,此中包含六十四阵,莫非诸位便觉得他之大才便仅限于此么?”
东洋使者说道:“本日万国来朝,也让我等边疆小国大开眼界。久闻天朝之技击广博高深,趁此本日嘉会良机,我东洋忍术也想与之参议一番,还望陛下成全。”
吴七干笑几声,再次谢过李隆基恩情,不等内侍将黄金取来,便回身飘然拜别。
洛知名心中暗骂一句,对方虽未开口他便已经猜到,众使团仿佛早有默契,提早说好普通,借着大典竟纷繁上前,名曰就教参议,实则便是刁难挑衅罢了。
“若你我仅为桌案之前对弈,你这些摆设安排天然毫无题目,但如果换做疆场之上,如此庞大的阵法又如何端的安插的出。沙盘之上只是一个个旗号标识,但疆场之上这些都会换做活生生的人,如果阵法过于庞大,便轻易自行出错,一处乱,到处乱。当年诸葛孔明传下八阵图,乃是疆场当中切身实际而成,每一处安排自在其筹算和妙处。绝非之上平空写写画画而成。”
谁都晓得,这等差事乃是着力不奉迎,如果胜了,未免胜之不武,但假定万一败了,倒是丢足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