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说的理直气壮,“母后有言,军政大事不能定夺,当询宋之问。”
宋国忍了二十年,现在终究等来了复仇的机会。
“以是说,郑国事盘算了?”余幼薇问。
宋王立即命令,派宋国年青一代最具名誉的俊彦,儒剑宋之问领兵十万,布阵宋郑两国边疆,随时筹办攻入郑国,去刨了老郑王的坟,把他的尸身挖出来,宋王要亲身拿马鞭鞭尸,以报先王遇害之仇。
齐国与稷放学宫,就像是教员和门生的干系。
睢阳城。
成果袁天罡前脚到睢阳城,宋王的影子还没摸着,后脚宋之问就被宋王给召了返来。
稷放学宫参与两国政交,想要通过宋之问处理题目。可稷放学宫的老先生袁天罡没想到那小子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他重新到尾只说一句话:
与道门分歧,儒门讲究出世修行,而非出世。
但是天意弄人,刺杀事情竟然败露,老郑王肝火滔天,朝堂之上直接教禁卫军脱手,连砍了五位太子党重臣。
太子仓促上位,都城城防权尚且不在手中,小太子一脉逃出都城,立马纠结人马,和太子党针锋相对。
此事一出,朝野震惊。
现在郑王年老,暮年立下太子之位,可老来风骚不减当年,三年前宠幸一名国色天香的舞姬,连番云雨,竟还真的造人胜利,诞下一名新的王室血脉。
可远在北境南端的宋国,倒是月明星稀,无边美景。
齐国以为不能打,就是稷放学宫以为不能打。
对坐的女子不是别人,恰是与白泽阔别一年之久的余幼薇。
宋郑两国开战,以郑国现在的局面,内战还没打明白,敌手又是鼎鼎大名的儒剑宋之问,那是妥妥的被清算。
当夜,太子进宫请辞,阔别都城,去边外做藩王。可那一夜请辞没请成,请来了老郑王驾崩的动静。
国耻不能忘。
“你娘死了!”领兵将军是个暴脾气,“我们现在,是要给你娘复仇,帮你夺回王位!”
可半道冲出来一条拦路虎,禁止了宋之问的进军。
太子党连夜带兵包抄王宫,想要把小太子一脉连根拔起,斩尽扑灭。
“我听君上的。”
“可到底袁天罡是被你们气得吹胡子瞪眼。”余幼薇轻笑,眉眼弯弯,“可又无可何如。这还是我第一次传闻稷放学宫的先生找上门来,不但吃了个闭门羹,还被怼得体无完肤。”
“如何?”宋之问皱眉。
稷放学宫。
表里宾服是为王。
袁天罡气得想直接冲进王宫,把宋王揪出来暴打一顿。
可老郑王情意已决,群臣劝谏一概不睬,铁了心一意孤行。
“君上不想跟那位老先生打交道,我只能硬着头皮返来。”宋之问点头苦笑,“老先生博学古今,雄辩之姿,乃是我平生仅见,的确了得。”
老郑王老来得子,天然宠嬖有加。
袁天罡胡子都气歪了,在睢阳城放话,“堂堂大宋君王,竟听一介妇人之言,的确是朽木不成雕也!”
可早在太子党包抄王宫之时,小太子便已经被人送出王宫。成果太子党风风火火大闹王宫,只把那舞姬五马分尸,残肢被拖着绕城跑马,敕令天下,太子即位,全城搜捕小太子残党。
宋国都城,睢阳城。
就是佛门的那帮得道高僧,在袁天罡部下,也走不下十个回合。可在宋之问这小子那,老先生可谓是鼻子都快气歪了。
宋王听闻大怒,隔着朝堂和袁天罡对骂,“莫非先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为人子,止于孝。生母言语尚且不听,焉能号称是稷放学宫七贤者?如此罔顾人伦,呕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