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能不能?”杨承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
儒剑宋之问一身儒衣,内衫里着了一层软甲,束发佩剑,若不是纵马参军中辕门出,端是一名翩翩文士游侠。
“二师兄要去见的那位朋友,要很长时候吗?”白泽问他。
“诸位将军,汜水关久攻不下,王上已心有不满。”宋之问环顾军帐当中的六人,语气深沉,“督军按察使已经从睢阳城解缆,不日便会来到火线。诸位,这个督军按察使是何人物,大师都很熟谙,恰是大寺人张宴。其中短长,想必诸位将军都清楚吧?”
“也好。”林萧交代道,“你六师姐是个能折腾的,你三师姐常常不在山上。小师弟,你如果搂不住她,就去找你四师兄。”
“主帅,依末将来看,此事不当。”此中一名参将说道,“陈守仁约你在汜水之上会晤,较着是用心叵测!此人凶险狡猾,主帅如果去了,万一有个闪失……”
宋之问回到军帐当中,不久,近卫将信使的竹简送到案前。
“啊?”白泽愣住。
“主帅,你说这陈守仁搞甚么花样?”杨承问道,瞪着眼睛,“我们两军对垒,打得正炽热!三次差点攻破汜水关,这小子俄然送信,莫不是想背后里媾和?”
而一旦火线稳定,陈守仁便能够罢休一搏。
“以是嘛,主帅,血影楼不靠谱啊!”老将军说道。
“嗯?”宋之问看着他。
秋老虎来势汹汹,只缺一场秋雨,气温便会陡转直下。熬过了炎热的夏天,北境苦寒的隆冬已经不远了。战局越今后拖,便越是扑朔迷离,变故越大。
世人都被杨承阿谁行动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