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看了妾身的身子,此事便不能善了了。”红鸾娇笑道。
“阿弥陀佛。”空禅将白泽扔到一边,唱了句佛号。小和尚空空则是不明就里,瞅着白泽手里的物件,非常猎奇。
红鸾闻言,也不气恼。
竹林间,氛围都凝固了。
那白衣和尚一身纯洁,只看一眼,都让人有种难以顺从的亲热感。而白衣和尚身后的小和尚,手持一根水火棍,端是古灵敬爱,不是悬空寺的空禅大师和小和尚空空,又是何人?
白泽眼睛都亮了。
流水撞击在崖壁下的巨石上,迸收回万千珍珠。水流会聚,在凸起处构成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潭。月光昏黄,可还是能看清潭底的游鱼细石。
白泽汗颜,难堪地点了点头。
白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抓动手里粉粉嫩嫩的亵衣,恶狠狠地瞪向红鸾。
空禅毫不吃力,一把将白泽薅住。
“哎,对了。”男人勾着白泽的脖子,一边持续偷看红鸾沐浴,一边问道,“你在稷放学宫,碰到过楚阳阿谁贱……呃,我的意义是,楚阳耍的一手好剑,懂吧?”
白泽目能夜视,竹林虽说富强,可另有月光渗入,是以他立即发明竹林中竟然藏有一道人影!
“夫子那段秀色可餐的义理,就是讲给三师叔听的。”白泽至今回想起当年楚阳带他和陈守仁干的缺德事,都感觉当时夫子没把三师叔腿给打断,真是贯彻了儒门“以仁为本,有教无类”的主旨。
从竹林往水潭方向看去,能模糊瞥见她胸前的表面,美好得让人腿软。
白泽听两人的对话,总感觉此中有古怪。一时候却又说不出那里有古怪。
水声哗啦,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女子胸前的起伏悄悄滑落,那美背上的水痕,并那一头直至尾椎的秀发,仿佛神人的佳构,令人叹服。
再往下,便是和她胸前起伏一样壮观的波澜。
白泽仓猝回身,内心默念佛门心法,“统统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今晚还真是热烈。”叶良辰双手交叉,置于脑后,然后出其不料,俄然一脚将白泽踹飞出去,直奔空禅而去。
男民气说不妙,拔腿就想扯呼。
“咦,师兄你看!”小和尚空空一见白泽,顿时面前一亮,指着那高举双手的少年,“那不是云海仙门的白泽吗?”
树林阴翳,竹声簌簌。
“小家伙,你便在此地守着。”红鸾款款向水潭走去,像是丛林里引诱民气的妖精,方至潭边,身上的外套已经滑落如玉的香肩,在月光下闪现出一道令人沉迷的绰约背影。
白泽耳朵都红了,赶紧撇开视野。
白泽置身此中,有种神游碧落的错觉。
风从天外来,与竹叶轻扬飞舞的声音异化,伴跟着潺潺流水,如同一幅唯美的画卷,令人沉迷。
“公子真是好雅兴。”红鸾盯着男人,笑吟吟的,“如何,妾身的身材,可还入得了公子的眼?”
可他刚回身,红鸾就那么笑吟吟地站在两人身后,身上陋劣的衣裙还尽是水迹,披垂着湿漉漉的长发,眯着一双凤眼,暴露驯良的浅笑。
“可夫子说,秀色可餐,指的是天然万物之美,可令人获得精力上的愉悦,并非是……”白泽话说一半,意义倒是明显易见的。
白泽一时语塞,男人又说:“小兄弟,我看你练的是道门绝学《纯阳真经》。这功法虽说不是道门绝顶的功法,却也是顶级的。全部北境能取出这类大手笔的,也就是云海仙门。你既然是云海仙门的小道长,按理来讲更不能推许夫子的儒学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