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师父的事情?”叶秋见他神采阴沉,说道,“放心吧,你师父配九州剑皇之名,一指断天机,没那么轻易被弄死。依我看,那老东西说杀了你师父,多数就是口嗨。”
“你真要去中州?”白泽问他。
“你承诺他甚么了?”白泽问道。
余幼薇头也不回,“白泽,下次见面,但愿你已能与我并肩。”
“我没阿谁闲工夫管这天下的事情。”叶秋笑道,“此件事了,我便会分开北境,出走中州。你我之间的承诺,作数,放心。天道因果,我不想尝试,约莫滋味不如何好。”
叶秋接过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三大口,舒畅地叹了口气,非常满足的模样。
“你去哪?”白泽拔掉胸口的断刃,运气封闭穴道止血,看着那黑衣少女的背影,出声问道。
叶秋闻谈笑了一声,说道:“你管这个做甚么,摆布你也管不了,晓得与否,又能如何?”
那人跟着叶秋的目光看向白泽,笑了一声,说道:“我也很等候,谢玄的亲传弟子,究竟会生长到哪种程度。叶秋,你既与我定下承诺,便有了因果束缚,你应当明白我的意义。”
“你太弱了。”黑衣少女乜了白泽一眼,通俗的眼眸里说不出是调侃还是倾慕,“本女人不喜好拜倒在我石榴裙之下的男人。我看中的男人,不管做甚么,都应当在我上面,能征服我,而不是被我骑在身上,懂吗?”
“那是当然的。我师父天下第一,哪有那么轻易死?师父说了,我最不听话。好好的《太乙紫薇录》不炼,非要去炼甚么劳什子《纯阳真经》。虎牢关的时候,他要我接他的传承,要我担当他的绝学太乙神剑和四象剑,我也回绝了他。”白泽笑着笑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他问叶秋,“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听话?”
叶秋一句话没说,把酒壶递给白泽。
有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在废墟里现身,神采倦怠。
叶秋朝两人走来。
“如此,看来你是应允了?”那道幽深的黑影看向阿谁浑身是血的青年剑修。
那人嗤笑出声,单手托月,手腕上的诡异念珠收回黏稠的血光,将那一轮邪月扭曲吞噬。
白泽抓起酒壶,狠狠地喝了两口酒。
“算是吧。”叶秋说道,摸了摸鼻子,“本来我对于朱禄已经够费事了,没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汪镇宇。老子好不轻易摆平这两人,却被阿谁老东西捡了个漏。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