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白泽说道。
第二次，便是本日。
大周柱国将军顾明远领兵三十万南下，企图直取邯郸，毁灭燕国。可两国大战甫一发作，这位大周已然知天命的将军却鲜明发明，燕国的武备竟如此精锐，大周无往倒霉的铁骑竟然在连破燕国北域七城以后，被生生逼退回了边疆线！
“光阴流转，沧海桑田，这些岂能为人的意志所窜改？”小蛮说道，“过好当下的每一天，就挺好啊，你说是吗，公子？”
空禅定定地看着那少年和尚，说道：“你如何会这么想？”
“师兄！”空空喊了一声，可那白衣和尚并不转头，径直分开塔林。空空怔怔地看着空禅分开的背影，双手握拳，内心已然清楚空禅这是要孤注一掷。
“人已经走了？”空禅头也不回地问道。
如此赶路，又过了些光阴，北境寒冬终究来临。
“你……”空空抿唇，旋即眼神果断地看着空禅，“师兄，你是不是，晓得殛毙慧通师叔的凶手是谁？”
第一次是在昆仑秘境，八荒龙吟响彻天涯时，佛龛收回异响，冲出空空的魂海，开释出炽烈佛光，如同一轮小太阳。
可对此白泽并不感到泄气，映照真我如此困难，也就意味着等他修成世尊魂我境，炼成的阳神要远比同阶修士更强！
“等找到城池，我们找个酒家好好吃顿饭吧。”小蛮看着白泽，满眼和顺，“公子说过，每年的第一场雪，就是公子的生辰。公子又长了一岁呢，祝公子岁岁安然。”
白泽无法，如果他没有先开洞天得入洞玄，想必此番顿悟，已经能让他胜利映照真我，将人尊不惑境炼到大成。
空空只觉心不足悸。
“无碍。”空禅说道，对着那座石塔礼了一礼，随即就要分开塔林。
只见一尊佛龛不知何时呈现在他顶上，悄悄悬浮，仿佛堪破万古光阴，伴跟着少年跌宕起伏的表情披收回浑沌杀机。
现在大周与燕国的国战已经在南边边疆堕入焦灼。当初两邦谈判地点的处所，渑池，已经沦为焦土。
空禅转头看了他一眼，“如何？”
仰仗空空所讲的佛理，白泽再次进入止水表情，观想本体，映照魂海金泉，顿时，那镜中真我愈发清楚起来，只是还是如雾里看花，不甚逼真。
另一边。
“嗯。”空空说道，“师兄何时出关的？”
佛门塔林，并非非常宏伟的佛塔，而是佛门高僧圆寂以后的宅兆。可让这位少年和尚没想到的是，塔林里竟然另有一人，恰是一身白衣的空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