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佩双剑,无锋、青霜。慕辰将头盔一把套在白泽头上,带着他大步走出军帐,清算戎装,翻身上马,低声道:“随我来。”
“来人!”慕辰说,“给白泽少侠换上这身铠甲!”
“那是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白泽反问。
“好天女人。”白泽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这……”白泽很难堪,正巧余幼薇从另一顶军帐出来,也是神情莫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哈哈,还真是你!”白泽甫一出军帐,就有人冲过来一把抱住他,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我还不肯定,一听好天女人说,你小子在独山跟一头寒玉熊王角力,还把熊王给撂倒了!我深思着如此怪力,多数就是你。现在跟着过来一看,没跑了!”
“很多都是那天异兽袭营的时候受伤的军士。”慕辰语气沉重,“异兽朱厌不知何故,俄然现身河阳大营,形成庞大动#乱。还好至公及时脱手弹压了那异兽,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这实在令人生疑。”白泽道。
世子勒马,即便是营地以外,也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好了好了,既然大师都到齐了,就不要提其他事了。”慕辰说,指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可贵相聚,彻夜我们畅怀痛饮,在这大营当中,冰天雪地里漫聊人生,岂不痛快?”
“来,干!”慕辰带头,世人纷繁举起手中的酒碗。酒是虎帐烈酒,阵前一口,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无忧。
“可惜即便至公脱手,还是让那牲口跑了。”慕辰感喟,“朱厌所形成的伤口难以愈合,很多军士都是受伤后得不到有效医治,失血过量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