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白泽问。
“这……”白泽很难堪,正巧余幼薇从另一顶军帐出来,也是神情莫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而汗青,将记着那些优良的将领,忘记那些马革裹尸的知名之辈。
白泽还是第一次身披铠甲,感觉别致。黑甲重不过五十斤,胸甲、肩甲、护腕、护手、战裙、护腿、战靴、战袍,被两位军士一一为白泽换上,不出半晌,白泽仿佛一副少年将军的气度!
“欸,mm不要难堪白泽兄弟。”慕辰笑着打圆场,“白泽兄弟确切是有急事需求措置,我之前在辕门已经问过他了,是如许吧,白泽?”说着对他眨眨眼。
军帐别传来清脆的马蹄声,营地里篝火已经点了起来,慕辰提早派来了厨子军,在营地架起烤架烤起肉来,现在已经香气扑鼻。
“这实在令人生疑。”白泽道。
“好!”白泽一口承诺。
“好天女人。”白泽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对,没错。”白泽顺水推舟,“家师叮咛我去独山采药,时候催得紧,走的俄然。本来我是要跟你们告别的。”
“那是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白泽反问。
白泽一听声音,就晓得来人是欧阳木。当下也不客气,一把推开那青年剑侠,冲着他的胸口擂了一拳,差点没把欧阳木直接揍趴下,说:“欧阳,你没死在独山,真是彼苍有眼。”
“上回在独山,还没来得及感激少侠的拯救之恩。”好天说,“少侠不辞而别,还好我们缘分未尽,又见面了。”
玄级灵剑!
白泽也不含混,接过一旁军士手中的缰绳,也是一个利落的翻身,稳坐马背之上,跟着慕辰纵马悄声出了营地。
白泽内心不免称奇,这河阳侯公然是家大业大,一脱手竟如此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