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姑惑如一急呼,想要禁止,可却晚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四名大臣身首异处,身材不由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这位幼小孱羸的王,竟然在哭?!哈哈哈,这些屠夫张狂的大笑,身为君王,竟然在我们这些臣子面前痛哭流涕!如许的王,如何带领雪国走向强大?!
在姑惑如一有力的痛哭声中,这些夜郎军手中的屠刀砍得更快更狠!这些在王城养尊处优的老爷兵又怎会是他们这些凶兵悍将的敌手?
秦翡林自语道:“姐姐,做弟弟的只能做到如此境地了,这也算对得起你生前对翡林的一番顾问了吧?”
“并且,但愿下次微臣再来王宫觐见君上时,君上可不是用这幅阵仗对待微臣,君上年幼,尚不懂事,但你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如此不懂事跟着君上混闹么?”秦翡林阴鸷的眼眸扫过那些禁卫与大臣,目光所及,那些人皆是目光闪动,不敢与他有任何对视。
“他毕竟是你的侄儿,是父亲的外孙,翡林自是不会对他如何的,但是,这个国度此后的话语人,只能是翡林,我能许他此生的繁华,但是那些权力,必必要归于我手!”
“我这个侄儿的国度还需各位大人经心极力啊,可不要让本将军绝望。”秦翡林见无人敢应对,嘴角不由挂起一丝嘲笑。“都哑巴了?”
话说话罢,两万夜郎军如同虎狼般扑向王宫禁卫!屠刀高高举起,如同屠狗宰羊般,将这五千孱羸的禁卫军尽数砍杀于地!
他的眼眸微眯,冷道:“记着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只投诚的狗,并非我的谋士,更非我的智囊,不要...教我如何做事,不然,你的用处也就到此为止了,晓得了么?”
“嘿嘿,国舅不是尚未娶妻么?本日以后,那些达官权贵定将家中未婚女眷千方百计的送往国舅的床帐当中,国舅府他日天然枝繁叶茂,又何患没有亲人?”余人风笑道,明显边幅堂堂,此时却显得贼眉鼠目。
秦翡林看着台上已经崩溃的侄儿,笑道:“君上不必惊骇,这四个乱臣贼子已然伏法,君上此后大可高枕无忧。”
秦翡林冷冷的瞥了眼这个禁卫头领,皱眉道:“君上但是我在这世上独一的亲人,我可不想成为孤家寡人。”
那惨叫声厮杀声,那飞溅的热血,如同恶臭的粪便般泼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君臣脸上!让他们惊骇地失禁,让他们恶心肠直欲呕吐,让他们屈辱地无地自容!
而秦翡林此时想要抓的剑无缺现在已经在回血城的路上,除了剑无缺与老道等三人,季扬也随他们一道而来,他仿佛是听了老道的安慰,筹算如同阿谁赶车人普通跟从剑无缺,成为他的盾,成为他的眼。
仅仅只过了一刻钟,这些挡于百官前的五千禁卫已成了一垛高高垒砌的尸墙,其上鲜血漫布,如同潺潺的红色溪流,流满了白殿前的碧坤门,与那血红的城墙汇成一色,成为了名副实在的...血城!
余人凤心中大惧,连连点头,寒微的低着头,小声回道:“下官知错!望国舅恕罪!”
“但是父亲...你到底是被谁所杀?”秦翡林心中非常猜疑,莫非真如天干地支他们所言...死于剑无缺之手?那他盗取姐姐的尸体又是为了甚么?打击父亲?但如果父亲都已被他所杀,那姐姐的尸体天然就无用了,那如何在府中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