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翡林看着台上已经崩溃的侄儿,笑道:“君上不必惊骇,这四个乱臣贼子已然伏法,君上此后大可高枕无忧。”
“此时天下不都在通缉恩公么?我们此时回血城不是自投坎阱?”季扬甚是迷惑,他不感觉剑无缺会如此想不通。
“国舅为何不将君上...如此不恰好...嘿嘿!”余人凤躬身哈腰的用手抹了抹脖子,一脸献媚。
秦翡林听着身后已经止歇的惨叫声,留下五千夜郎军充当新的王宫禁卫,便率着余部策马出了宫门。
他很不解,不过他也未再多想,只要抓到了剑无缺,统统本相天然了然,一个草泽之辈有如何对抗一个国度?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无关紧急的...跳梁小丑。
剑无缺回道:“就算是自投坎阱,我们也要来投一投,现在新王方立,我怕王城生了甚么变故,这个国度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不然...天下堪忧。”
“我这个侄儿的国度还需各位大人经心极力啊,可不要让本将军绝望。”秦翡林见无人敢应对,嘴角不由挂起一丝嘲笑。“都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