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松道人饮了一杯茶,看着面前的两个年青人,叹道:“后生可畏呐!此后几百年乃至上千年都将有你们的名字传播,被世人奖饰。”
那孺子边说边拍门,三声拍门以后,那门缓缓翻开,而门后却无开门之人。
杜晋看着李愁心,李愁心却迈出脚步,眼看就要踩入水中,一朵弓足这时从水下生出,稳稳托住李愁心迈出的一只脚,李愁心接着迈出第二步,又是一朵弓足生出,杜晋这才跟了上去。
见李愁心如此说道,卧松道人又说:“至于愁心小友,那就比杜晋小友轻松舒畅多了,生性放荡不羁,来去自在,这也必定小友这平生将无拘无束,清闲安闲呐。”
卧松看着杜晋,说道:“话虽如此,但人间之物已无老朽所求,以是这礼不礼的就算了吧。”
杜晋拿着玉珏,非常感慨,莫非本身今后真会经历这命悬一线的时候,但此时也没有多问。
李愁心和杜晋也端起茶杯,如老者普通行动后将茶水饮下。
“两位小友,请喝茶吧!”老者说完端起一杯茶水在鼻前嗅了嗅,便一口饮下。
卧松看了李愁心所书之诗,连连点头,口中也念叨:“烹茶无问凡尘事,不计人间多少年。”
两人朝着窗户望去,那沿着窗户内涵的松枝上仿佛卧着一人,此人看上去身形丰圆,发须斑白,慈眉善目,仿佛神仙,正闭目养神。
那老者仍然慵懒姿势坐着,口中悠悠道:“无妨,你二人既然来此,便是缘分,既然上天必定要我卧松道人与二位小友结识,二位自可随便些,不必拘于礼数。”
“小仙童,你不一同入内吗?”李愁心问道。
两人充满迷惑地看着老者,老者也浅笑着说道:“这茶乃是老夫亲身从一处高山之上采摘而来,又经老夫的经心打磨晾晒,倾泻了诸多心力而成,老夫为之取名‘消愁’,凡人喝了便能阔达胸怀,健忘烦忧,像老夫如许的修道者则能稳放心性,延年益寿。”
“师父没说让我出来,那我天然是不敢等闲入内的,我站在门口等待叮咛便好。”
两人闻此,纷繁惊呼神仙。
两人跟着道童走了出来,这云隐观内又是另一番六合。
李愁心走到窗户中间,察看着此人,却没有说话。
两人纷繁朝卧松道人行了一礼。
道人看着这两位年青人,说道:“大道长远,望两位终有所得。”
只是那茶水刚入喉咙,两人便睁大了眼睛,都被这看似微不敷道的茶水震住了。
卧松道人将目光转向杜晋,点了点头,说道:“这位杜公子倒是彬彬有礼,在俗世当中应是备受欢迎吧,特别一颗慈悲仁慈之心非常可贵,此心会成绩你后代之名,但也会成为你此生所累。”
两人听是卧松道人,难掩冲动之情,跟着道童便往前走去。
李愁心也微浅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前辈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抬起那摆放茶水的茶案走到窗边,纵身飞将畴昔,而手中的茶水却一滴未洒。
李愁心也没诘问,只是回身走到炉火旁,提起茶壶便在中间倒了三杯茶水,这才朝着窗户说道:“请前辈一同进屋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