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游移地问道:“别离?为何如此仓促?”
“洛兰女人,如果杜晋公子返来,你这堆栈如何办?”司瑶问道。
听完洛兰的话,杜晋满心打动,拉着洛兰的手也不由更紧了几分。
洛兰没有说话,只是悄悄地靠在杜晋的怀里,感受着杜晋那正在扑通扑通跳动着的心脏,甚是满足。
到了郑乙身前,杜晋说道:“郑公公,还请稍后半晌,容鄙人与诸位老友拜别。”
“圣旨到,李愁心、杜晋接旨!”
郑寺人说完又从怀中拿出一枚御赐令牌,说道:“王爷,这是老奴临走时皇上特地让我转交给王爷的,皇上说了,持此令牌,在我朝境内如同圣上亲临,凡事王爷可自行定夺,不消启奏。”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李愁心高风亮节,爱民如子,不吝王位换百姓温饱,朕甚是欣喜,故采纳李爱卿所奏,王爷之位永不拔除,另朝廷已拨下赈灾款以助灾区重修,哀鸿不日便可回家,着豫水刺史做好哀鸿的离境事件,以便哀鸿跋涉,钦此!”
看着司马均恭维阿谀的嘴脸,李愁心说道:“刺史大人谈笑了,即便没有此令牌,路见不平,愁心我也会拔刀互助。”
看到杜晋的难堪,洛兰说道:“这也倒是没甚么,小女子孤身一人,靠着这堆栈为生,去哪都一样,只不过换个处所讨生存罢了。”
“杜晋老弟,此次一别,或许难再相见,有缘结识,也不枉此平生,愿君此去,青云直上,天下知君。”李愁心说道。
“杜公子,彻夜便好好清算一下吧,我们明日便启程回宫面见圣上。”郑乙道。
这时有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跪在杜晋身前。
“愁心兄,不晓得你有甚么观点,就帮帮老弟吧!”
李愁心如此一问,这郑寺人才幡然觉悟,说道:“多亏王爷提示,老奴这只顾着存眷王爷,竟差点忘了此事。”
看到杜晋和李愁心的身影,灾黎们又快速堆积到一起,对着两人再次感激起来。
见此景象,杜晋再次把洛兰抱进怀里,在耳边说道:“人生有你,夫复何求,只是委曲你了。”
张小攀在一旁抱怨道:“师父,这么好玩的处所你们竟然不带我去,真是一点都不像师父的模样。”
郑乙手中端着一道圣旨,正朝着李愁心走了过来。
二人双目相对,内心有话却又不知如何开户口。
李愁心这时说道:“既然如此,那愁心便提早恭喜两位了,只是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不如我们同饮此杯,就当是提早喝了二位的喜酒了如何?”
杜晋听了李愁心的话,才想起来洛兰正在堆栈等着呢,一时之间没有由头,也不晓得该和洛兰如何提及此事。
而李愁心等人自从分开了豫水便一向向东而行,到了一处名叫隋州的处所,而此地间隔天姥山也越来越近,李愁心也筹算在此好好研习一番卧松道人所给的阵法图和参悟参悟那最强一剑银河落九天。
“你们可算返来了,再不返来洛兰女人可要去寻你们去了,这都念叨一天了。”琴音说道。
李愁心想了想,回道:“其他也倒没甚么了,只是在城外遭到了灾黎们的感激和遇见了宫里来的人措置灾黎的事,至于其他事情,待会杜老弟自会申明,先让我喝点酒吃点东西吧。”
随后,杜晋和琴音等人也一一告别,随即上马正要分开,却俄然发明仿佛健忘了甚么事,因而再次上马,走到洛兰身前,说道:“口说无凭,这是卧松道人赠与我的保命玉珏,现在便请洛兰女人收下,也算是将命交到女人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