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愁心晓得现在的这拨人与方才章饶带来的要短长很多,因而回身对着那房间问道:“来者可与二两楼有关?鄙人听闻琴声,与二两楼的瑟语女人弹奏的极其类似,但绝对不是瑟语女人,因为瑟语的琴声中没有这么浓厚的杀意,是否能照实相告?”
“没甚么的,愁心公子收下便是,这牌子只是以掉队出二两楼便利些罢了,别的别无他用,不必介怀。”严二两说道。
李愁心轻点脚尖,飞身上前,在那人刀落下之前,用剑指快速往其手腕一戳,只见紧握在手中的刀伴跟着一声惨叫哐当落地,李愁心顺势踢出一脚,那人竟飞将出去,足足三四十尺远,而后在地上一动不动晕死畴昔。
“李公子,无妨与我这mm下盘棋如何?小女子有事得失陪一下。”严二两看向一旁倒茶的棋韵。
章饶这时竟有些慌了起来,赶紧叮咛身边的那人上前处理了李愁心。
而后李愁心收起三尺三,抱着剑匣就随棋韵上楼去了。
李愁心会心一笑,“既是如此,你我他日再叙,今已夜深,再不回家中该要担忧了。”
李愁心见状,缓缓将剑匣立于地上,一手扶在上面,正面来者。
“楼主,我看夜色已深,不如愁心就先行告别了,他日再叙如何?”
“李兄,本日真是怪我眼拙,刚才真是感激李兄部下包涵,不然我怕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李兄,我决定了,今后和你做朋友永久不做仇敌。”章饶若劫后余生的与李愁心说道。
一人从琴声传来的窗户奔腾而下,手掌对着断刀平空用力,那断刀便飞回到那人手中。
棋韵有礼地答道:“姐姐,恰是楼主让我来的,楼主请李公子上楼一叙。”
李愁心见章饶已然归服,也客气说道:“章少,如此甚好,既是朋友,今后我在鄂陵可就仰仗你章家了。”
进了门就连连与李愁心道歉,不过李愁心也并未放在心上。
那人服从章饶的唆使,纵身上前,立于倒下的人群当中,从背后取下长刀,双脚用力直往李愁心而去,可自从练了引心诀以后的李愁心,对任何事物的敏感度都加强了不止一倍,那人每劈下一刀,每刺出一刀都被李愁心轻松躲过。
琴声在现在终是有了混乱,李客落于地上,手持长剑三尺三,指向窗户,低声怒道:“那断刀的仆人,也请一并现身吧!”
严二两漂亮地说道:“这倒没甚么,伯乐和马缺一不成,这剑也是一样,如果没有慧眼识珠的豪杰,这宝剑又怎会认主,都是机遇罢了。”
随即从传出琴声的房中传来一声粗狂雄浑的声音:“把剑留下,人也别走了!”
李愁心看向正在清算琴瑟的瑟语,说道:“瑟语女人,公然人如其名,方才弹奏的真是完美无瑕,如同瑟语。”
“李公子公然深藏不露,没想到不止在诗文、见地等方面如此出众,竟连棋艺也是这般高深莫测,小女子佩服。”棋韵说罢便退了出去,而她那里晓得李愁心当年随抑尘道长学艺之时,就是用下棋来解闷的。
“李公子,莫要担忧,我家楼主只是想和李公子结识一番,别无他意,还请李公子这便随小女上楼,莫让蜜斯久等。”棋韵这时说道。
李愁心一边喝茶一边在想这严二两怎会俄然分开,这不符待客之道呀。但也终归是毫无眉目,正在这时,严二两返来了。
说罢,李愁心对着北街大声喊道:“都出来吧,别鬼鬼祟祟了,想必诸位都是为了我手中的剑匣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