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高一听此话,心中不免欢畅,朝着高郁说道:“高统领,看来我们这盟友可比你靠谱,看这模样莫不是要在金銮殿上就让小天子退位,让本王即位?”
李愁心和于声带着巡防营及百官如入无人之境,已然来到金銮殿外。
百官退下后,郑乙命人打扫这金銮殿,李准坐在龙椅上温馨地看着那些被抬出去的尸身,又摸了摸龙椅,不由长叹一声。
李高一脚踢翻高郁,说道:“废料,慌甚么,此时天子和拓西王都在我们手上,我们已然胜券在握,既然他们来了,那也省去费事了,一会儿本王就当着他们的面宣布称帝,谁敢不从我便杀谁。”
“如何样?另有人想来送命的吗?”桑伏虽是在演戏,但那神采看上去还真是让人讨厌,非常欠揍。
桑伏浑身颤抖,面色惨白,迟迟说不出话来。
李高说完,表示高郁唤来禁军,将金銮殿堵得水泄不通。
郑乙这时说道:“陛下有旨,请百官入殿。”
郑乙这时走出金銮殿来,站在门口,用公鸭嗓大喝一声:“停止!反贼已经伏法,陛下有旨,此时放下兵器者,饶尔等一命。”
殿外的高郁并不晓得李高已死,还在奋力抵当。
这时李高将天子李准护在身后,号令本身安插在禁军中的人上前拿下桑伏。
“人呢?不是说在御花圃吗?”李高转头看向高郁。
李高说罢,就朝着李准刺出一剑,本觉得李准就此丧命。
“意欲何为?天然是取而代之!现在桑伏这傻子既然在此,我就先杀了陛下,再将统统罪名安在拓西王身上,想我剿贼有功,且又是皇室正统,朝中大臣定会拥我为帝,倒也顺理成章。”李高按捺不住心中的欣喜,对劲地说道。
宫殿之上,李高只听到内里的厮杀声,却不晓得本身倚仗的禁军此时已溃败下来,很多纷繁东西。
李高夙来心机周到,说道:“大胆桑伏,凭你一介东夷小国,竟敢觊觎我朝皇权,还不认清情势,速速下来领罪。”
殿内,李高晓得不能再持续等下去,朝着李准说道:“我的好侄子,本想留你一时三刻的性命,但现在看来,本王不得不提早脱手了,趁现在还无人出去,不会有人晓得是我杀了你的。”
“王爷,咱家不就是陛下身前的小郑子么?不过咱家之前另有个俗名,唤作郑乙。”
桑伏不得已召出埋没的暗卫与李高的人战到一起,没想到这暗卫一出,李高的人毫无还手之力,一个接一个倒下,十几人身着玄色锦衣护在桑伏身前。
高郁居高临下,命人放箭和投下木石,本就没有上风的巡防营虽是精兵强将,但也难躲过这一轮又一轮的乱石飞箭,刚至门口便已死伤过半。
李高晓得事情有变,和李准说道:“陛下,本王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不过这禁军还在我们手中,拿下这桑伏等人不在话下,还请皇上勿惊。”
“你?你是谁?”李高问道郑寺人。
张小攀看着不竭倒下的兵士,气愤不已,让军士后退,本身单身上前,使出一招飞流三千尺,只见瞬息之间,剑化三千,朝着城头的守军而去,除了高郁和幸存下来的几名保卫以外,其他禁军卫士纷繁丧命。
高郁此时也是一脸茫然,怎会晓得几人究竟去了哪。
“王叔,莫非真正谋反的是你?”李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