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东夷使团便进到了西都城,而受命驱逐的恰是统领东境十一州的东趾王李高。
“你这公公,老不端庄,刚才说机遇来了,莫不是为了东夷使团的事?”李愁心朝着郑寺人问道。
“师父,小攀明白了。”张小攀说完便退了出去。
见到李愁心,贺元君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气愤。
在一阵相互吹嘘后,李高说道:“虽说本王卖力驱逐东夷使团,但现在流程已过,如果在此太久,必将惹来非议,不如丞相大人与我一同拜别吧,如许也能减少别人思疑。”
西京皇城,密探正在向李准禀告东夷使团所处位置。
“东夷到访,有劳王爷相迎了,本日得见王爷,公然神采奕奕,非常人之相呐!”
瑟语却担忧不已,抱着李愁心的手臂,“愁心哥哥,我们不去了好吗?干脆找个机遇辞了官,咱不蹚浑水,好好陪着mm们就好了。”
郑寺人则在一旁谨慎翼翼地说道:“陛下,只要我们有李常在在,必然会让这东夷人败下阵来的,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切勿再动肝火。”
说着就拉着贺元君朝着云里馆的方向走去。
李高闻言,瞳孔一震,再次将目光看向桑羽,说道:“看来还是拓西王想得殷勤,虽说陛下请了李愁心前来应对,但面对水成镜先生和郡主的强强联手,想那李愁心也必定翻不出甚么大浪来。”
一阵拍门声俄然在李愁心院子响起,世人迷惑,这西京除了贺元君以外并无熟谙之人,此时有人来访,必是宫里来人。
拓西王桑伏见了李高,上马走上前。
“小郑子,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卖关子了,快与朕说来。”
桑伏笑道:“本王虽说带了闻名学者水成镜先生,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将小女也带来了,世人只知东夷有水成镜,却不知小女桑羽之才与水成镜比拟但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还不简朴,比来几日这东夷使团来访的动静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公公深夜前来定然是为此事。”李愁心漫不经心说道。
“愁心哥哥,事情公然和你预感的一样,不过和东夷勾搭的不止是东趾王,另有丞相和禁军统领高郁,他们应当是想借明日进宫之机难堪圣上,因为他们不但带了水成镜,就连那郡主也是极其短长的人物,听他们席间说道这郡主的才学要远胜于水成镜,为的就是将文明大国的称呼赢走。”
“既是如此,罢了,再持续下去也没甚么意义了,这西京文人此时都被吓破胆了,实在无趣,归去吧,筹办一下明天的事情,明日之事才是最为关头。”
张小攀这才想起来仿佛忘了甚么,因而立马说道:“师父,对了,我还听东趾王说她府上有八百府兵,到时也可派上用处,至于究竟是甚么事,他们倒是没说。”
固然桑伏的下半句还没有说出来,但李高内心跟明镜一样,现在只是机会未到,只要机会一到便能成那不凡之人了。
琴音有些担忧:“愁心哥哥,这东夷使团能够埋没身份便达到望京,想必朝中定然有人内应,如果愁心哥哥冒然对抗东夷使团,会不会太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