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说的是天王府的天王伍岳?”关潼言语当中充满了不肯定。
杨玄都闻言,神采忽变,猎奇这关潼所说的大招到底是个短长招数,旋即大笑道。
杨玄都用尽内力,集合于手臂之上,抡起双锤朝吴忌就是一通乱砸,连缀不竭的守势将吴忌逼得步步紧退。
“前辈,霸星是甚么?”关潼问道。
吴忌正面硬撼其用,始终落于下风,更跟着二人比武的回合数增加,逐步闪现出不支的状况。
要接不下了,吴忌还是不硬拼,能躲则避。
关潼站在演武场的边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而杨玄都扎上马步,竟然未曾退下半步。
杨玄都另一把金锤回声而动,朝吴忌抡去,卷动一阵暴风。
而吴忌浑身青芒大盛,仿佛划过天涯的流星,蓦地落下,砸向杨玄都。
而杨玄都的那一把金锤被震开以后,杨玄都一股内力憋足,握紧金锤,蓦地一锤打在另一把金锤之上。
就连吴忌也不得不后退几步,以双手握剑,才稳住剑势。
老乞丐不知何时跑到了演武场,看到比试中的吴忌,杨玄都二人啧啧称奇,就在关潼的身边坐在地上,手里还提了一壶酒,也不知从那里弄来的。
一对共三百斤重的擂鼓翁金锤,如许的重兵器在杨玄都的手里,却被用的如此矫捷,叫人赞叹。
嘣!
话说吴忌打法一改,不再与杨玄都硬拼,而是借力打力,借杨玄都的神力来挡杨玄都的金锤。
砰!
“现在的小家伙都这么无知吗?还要我白叟家奉告你。”老乞丐一边喝酒,一边点头,又说道,“伍岳那故乡伙晓得吗,射中也是霸星之象。”
“吴忌,不要在和杨蛮子比较气了,用大招!”
“喝!”
吴忌握住长剑的那只手抖个不断,使得长剑剑身轻鸣。
不过杨玄都的招式和打法都很单一,全凭一身神力挥动一对重三百斤的擂鼓瓮金锤,以势压人。
二者相击,卷起暴风向四周分散。
吴忌浑身青筋暴起,使出了满身力量,剑身青芒闪烁,举起长剑硬撼杨玄都的金锤。
吴忌的身材在空中翻转,落下之时,倒悬于空,双手紧握长剑,剑锋直指杨玄都。
老乞丐望着杨玄都,暴露一个诡异的笑容,也不知是在想甚么,忽而又诡笑着看向了关潼,叫关潼不由打了个寒噤。
“吴忌兄弟,可要谨慎了。”杨玄都大笑一声,提着双锤,走到演武场中间。
吴忌的长剑被一股巨力震得狠恶地鸣响,剑身颤抖不已。
吴忌剑势一变,将压住长剑的那把金锤反震开,提剑而上,竟以长剑剑背挡住另一只金锤。
二人谁也不率先脱手,相互的眼神倒是隔空对接在一起。
杨玄都打得痛快,一声大吼,抡起双锤朝吴忌砸去。
吴忌双手握剑,长剑不再颤抖,稳稳地被其握在手中,剑锋之上,寒芒乍现。
吴忌双手紧握长剑抵挡,在双锤的麋集进犯下,涓滴寻不到杨玄都的马脚而去反击。
吴忌的长剑每挡下一次杨玄都的锤击,手臂都被金锤上的力道震得一阵疼痛。
杨玄都趁机抓紧守势,一锤快过一锤,一锤猛过一锤。
眼瞧着吴忌的长剑就要脱手飞出,吴忌却不再硬接杨玄都的金锤,一个闪身躲开,今后跳开,拉出与杨玄都的间隔。
杨玄都拿着金锤,满头大汉,气喘个不断,而落在吴忌身上的目光,却都是镇静的色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