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不下了,吴忌还是不硬拼,能躲则避。
“吴忌兄弟,就让我看看你这短长的大招吧!”
吴忌借杨玄都之神力蓄势,杨玄都也看出了吴忌的用处,却又无可何如。
而杨玄都的那一把金锤被震开以后,杨玄都一股内力憋足,握紧金锤,蓦地一锤打在另一把金锤之上。
吴忌腾空而起,用出尽力猛劈一剑,硬接杨玄都挥出的双锤。
而杨玄都扎上马步,竟然未曾退下半步。
一对共三百斤重的擂鼓翁金锤,如许的重兵器在杨玄都的手里,却被用的如此矫捷,叫人赞叹。
吴忌的长剑每挡下一次杨玄都的锤击,手臂都被金锤上的力道震得一阵疼痛。
杨玄都战意高涨,气沉丹田,想以双锤硬接吴忌的这一剑。
关潼赶紧把目光移开,转到了打得不亦乐乎的吴忌,杨玄都身上。
吴忌双臂如遭雷击,双手一震,固然挡下了杨玄都的金锤,长剑却脱手飞出,在空中翻转了几圈,才落了下来。
砰!
吴忌剑势一变,将压住长剑的那把金锤反震开,提剑而上,竟以长剑剑背挡住另一只金锤。
二者相击,卷起暴风向四周分散。
吴忌浑身青筋暴起,使出了满身力量,剑身青芒闪烁,举起长剑硬撼杨玄都的金锤。
“现在的小家伙都这么无知吗?还要我白叟家奉告你。”老乞丐一边喝酒,一边点头,又说道,“伍岳那故乡伙晓得吗,射中也是霸星之象。”
关潼站在演武场的边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老乞丐不知何时跑到了演武场,看到比试中的吴忌,杨玄都二人啧啧称奇,就在关潼的身边坐在地上,手里还提了一壶酒,也不知从那里弄来的。
“杨将军好大的力量。”吴忌赞叹道。
杨玄都越战越勇,金锤上的力道一击强过一击。
吴忌长剑出鞘,与杨玄都的双锤对峙。
杨玄都拿着金锤,满头大汉,气喘个不断,而落在吴忌身上的目光,却都是镇静的色采。
“没错,就是阿谁故乡伙。”
关潼见吴忌只与杨玄都硬撼,而不以剑的工致取胜,心中一动,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老乞丐望着杨玄都,暴露一个诡异的笑容,也不知是在想甚么,忽而又诡笑着看向了关潼,叫关潼不由打了个寒噤。
杨玄都的进犯一击强过一击,吴忌固然挡下,但金锤的守势却层层叠加,防备之势,垂垂不支。
就连吴忌也不得不后退几步,以双手握剑,才稳住剑势。
终究杨玄都蓄足力量,两锤同时反击,仿佛一团风暴袭向无忌。
“喝!”
阵阵暴风吼怒而过,刮得吴忌的脸面熟疼。
吴忌趁此,腾空一跃,接住空中的长剑,重新握在手中,战意澎湃的目光,与杨玄都的凶悍眼神隔空对撞在一起。
“再来!”
“吴忌,不要在和杨蛮子比较气了,用大招!”
杨玄都趁机抓紧守势,一锤快过一锤,一锤猛过一锤。
杨玄都用尽内力,集合于手臂之上,抡起双锤朝吴忌就是一通乱砸,连缀不竭的守势将吴忌逼得步步紧退。
吴忌已经看不清杨玄都的双锤是从那里砸过来的,全凭感受挥动手中的长剑,抵挡杨玄都的双锤,却还是被这麋集的进犯压地只要还手之力。
吴忌凭那股反震之力,如离弦之箭,蓦地跃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