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明天必然要清算了你!”白狐儿脸公子愤恚道。
英公子单手抓起一个酒坛递给关潼,又高举起本技艺中的酒坛,要与几人共饮。
“好嘞。”关潼浑身不由打了个颤,在英公子的中间坐下。
锦衣公子见吴忌终究想起来,一边痛骂,一边拔剑朝吴忌砍去。
李安如扯着吴忌的衣角,靠在吴忌的耳边低声说道。
白狐儿脸公子心中另有怨气,高低打量了一番吴忌,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喝酒来!”
“关潼,你还不坐过来?”
“要!”白狐儿脸公子哼道,“不过那也要你摘得下来。”
李安如也不晓得是不是听出来了英公子的话,俄然抱起酒坛咕噜咕噜地往肚里灌,神采唰地通红。
英公子瞪着关潼,把关潼吓出一身盗汗。
当关潼又拿了一壶酒返来,弯下腰在白狐儿脸公子的身边奉承地笑道。
“那你就让我砍一剑好了!”
“公子,红色大马……”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英公子互助,求之不得。”关潼脸庞不由得抽搐一下,赶紧恭维起来,恐怕其发怒。
李安如却面露难色,悄悄把头埋了下去。
“这个兄弟,你非要砍了我才气消气吗?”吴忌无法一叹。
“哼,砍了你倒是不幸这么个好女人了。”白狐儿脸公子哼道。
“你看甚么看,还不去拿酒!”
“英公子稍等,我这就去拿。”关潼撒丫子就跑去拿酒,仿佛堆栈里跑堂的小二。
“晓得我来了,也不拿烈酒来,就拿些没有味道的清酒,关潼,你就这么欢迎我的?”
白狐儿脸公子一击无果,面露不甘之色,提着剑就追着吴忌乱砍,却被吴忌轻松躲开。
吴忌闭上了眼睛,任由白狐儿脸公子一剑劈下。
吴忌和李安如第一次看到这么凶悍喝酒的人,不由有些吃惊。
“哪有那么多情非得已,抢了本公子的马,还敢把本公子丢在荒山野林当中,这笔帐本公子明天要和你算清楚!”白狐儿脸公子越说越气,银牙一咬,挥剑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本公子明天就要你这偷胡匪都雅!”
“哼,你放心,我这三件事情都不会在你的才气以外,并且不会违背你的心。”
“回哪去?我传闻你要去莫陵了,我特地赶来帮你,你竟然想赶我走?”英公子面色不善地责问道。
啪!
“吴某当时情非得已,对公子多有获咎,还望包涵啊。”吴忌躲过白狐儿脸公子手中之剑,歉然道。
关潼带着下人抱了好几大坛酒放进小亭子中,英公子看关潼的眼神这才平和下来。
“公子!”
关潼却撇过甚去看水池里的荷花,假装没有听到吴忌说话。
白狐儿脸公子怒喝,朝吴忌一剑猛劈。
英公子看到一脸难过的关潼望着满水池的荷花,一声轻喝将关潼的神思唤了返来。
“本来是你这个兄弟。”吴忌恍然大悟,想起了那日分开李家庄后,劫了一个锦衣公子的红色大马。
“吴忌,你来陪我喝,就当给我赔罪。”
“兄弟好酒量,一看就是千杯不醉。”吴忌赞道。
吴忌在白狐儿脸公子一剑劈下的同时,一跃腾空从白狐儿脸公子的头顶翻了畴昔,落在白狐儿脸公子的身后。
“三件事情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吧,等我想好了就奉告你。”白狐儿脸公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