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鞑子大汗很快就要败啦!他的水军已经完了,现在是早晨,这里又是山区,鞑子的马队底子阐扬不了,就只能和俺们步战!俺们有天雷,有神臂,还披着步人甲,又是结阵而斗。另有不堪的事理吗?”
“杀鞑子!上天庭!杀鞑子!上天庭!”
不过这些人到底是蒙古帝国最刁悍的武力,固然被一轮轮的天雷轰炸,但是没有人后退一步,都号令着怪叫着向前冲锋!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最关头的时候了,只冲要畴昔,用弯刀砍死敌手,用长枪挑死仇敌!这一段一百多步的打击间隔在这个早晨,显得悠远而又慢长,充足轰隆水军的发石机投放两轮天雷,第一轮二十枚,第二轮四十枚!每一枚天雷炸开,都会扫倒起码三四个蒙古懦夫……二百余人的死伤仿佛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但是倒下去的都是武装到牙齿的,最凶蛮的怯薛军!
“弟兄们啊,想想看那些鞑子是如何欺负俺们汉人的?俺们谁家没有人死在鞑子手里?现在就是报仇的时候啦!”
但是就算没有体例禁止敌手的战术。脱欢也只好硬着头皮打下去。要不然还能如何办?让好大一个汗被戋戋几千南蛮子步兵从疆场上赶走!这可不是丢人的题目,蒙哥地点的位置恰好遮护着正打击南沱场的二万多蒙古军的侧后,蒙哥如果一跑路。那两万多人可就腹背受敌了。并且那些汉军、新附军一旦目睹了蒙古大汗灰溜溜的逃脱,那还不得肝胆俱裂,十足的缴械投降!
“弟兄们,俺再宣布一次疆场规律,凡是不听号令者,杀!凡是无令后退者,杀!凡是私行滥射者,刑……”
怯薛儿郎竟如许死去了,连仇敌的面都没有见着,就被会爆炸的铁球杀死!长生天如何能答应如许不公允的事情产生呢?
看到军队的士气高涨,陈德兴对劲地点头。党的思惟教诲体例公然是个一抓就灵的宝贝,哪怕把阶层斗争换成民族主义,也是一样的高效!
……
轰隆水军的政治委员,呃,是大义教官这个时候正在给稍事歇息的军卒停止政治动员——除了动员以外,当然还要宣布严格的疆场规律。大义教官和后代反动军队的政治委员一样,是有督战之责的!
......
因为现在还是深夜,固然有月光拂照,空中上还扑灭了几堆篝火。但是能见度毕竟不能和白日比拟,并且疆场之上到处都是倒卧的尸身,抛弃的刀枪,另有天雷炸出的浅坑。在这类环境下用马队摸黑冲阵,实在不是甚么明智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