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兴摆摆手,不在乎地笑道:“这些话,等我们回了临安再说……两位吕太尉的兵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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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师虎笑吟吟的接过话题道:“庆之兄也忒节流了,身边竟然连使唤丫头都没有十几个。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丫环、家伎、厨子、仆人弄上百十个才像话嘛!”
吕师虎哈哈一笑,鼓掌道:“庆之兄公然爱兵如子,这事儿没有甚么的,疆场上抓到的女人,本就是能赐给将士们的,除非是蒙古的后妃公主。”
吕师虎笑笑:“军额也好说,现在鞑子大汗虽死,但是川中、京湖还在大战呢,宣抚相公怎会嫌兵多?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只是……这南沱场一战的功绩泼天,是不是能让俺们吕家的儿郎也分润一二?”
门外俄然响起了脚步声,陈德兴昂首一看。就瞥见刘和尚引着吕师虎走出去。吕师虎这些日子来回驰驱,明显也是够辛苦的,明天早晨估计连夜都在赶路。现在眼圈都有点发黑,走路脚都发飘。
启事无他,就是思惟教诲和练习还不敷,数量也还少了一些。这也是陈德兴筹办在广阳岛这个天高天子远的地点,逗留上一年半载的启事。不管是裁军还是洗脑,都是需求时候的。
陈德兴也是满脸堆笑,扫视了吕师虎一眼:“慕班兄,小弟另有一个不请之请。小弟在磨石岭击破了蒙哥的大寨,掠获了千把个蒙古女人……也不是甚么朱紫,就是平常的侍女,都是粗手笨脚的娘们,没有甚么姿色的。小弟就想把她们留下来,配给军中娶不上老婆的苦男人,不知可行否?”
陈德兴清算起心神,笑骂道:“他娘的!一帮粗手粗脚的半大小子,那里会服侍人?有那工夫还是去多读点书吧。随营军校很快就要开学了。”
“那可就多谢庆之兄了!”吕师虎顿时大喜过望,猛地站起家就是一礼。
陈德兴叹了口气:“不瞒慕班兄,吾这轰隆水军入川以来,已经收编了很多散兵游勇和北地汉军了,现在这额子早就超了好几千,全军高低都快有两万人了……那么多人,都是跟俺打过鞑子,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