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水镜仍然在丰乐楼内。明天还人头拥堵的丰乐楼,现在已经冷冷僻清,输红了眼或是赚得盆满钵溢的迟约买卖者已经踪迹全无,就像从未呈现过。
……
叶梦鼎的话,都是大事理,提及来也不错,但是实施起来仿佛也没有甚么方向。
陈氏代赵,对蒲择之如许士大夫精英来讲,并不是完整不能接管的。但是以军人、贩子代替耕读传家的士大夫,倒是大大超越他们能够接管的底线了。
不过屈水镜也不是一个被囚禁在空落落的丰乐楼内。同他在一起的除了丰乐楼总管孙美臣和几个服侍的仆人歌女以外,另有一个蒲寿庚。
蒲寿庚只是笑笑,望着屈水镜道:“脱身之计……不好说,只是蒲某自傲另有几分操纵代价,陈太公必不杀某。”他的眉头微皱,“不过万一陈明王御驾南下,某家的命能不能保住,可就不好说了……蒲某总有一种感受,明王殿下非常讨厌蒲某。以是蒲某去舟山的机会,还得请水镜先生帮手掌控一二。”(未完待续。。)
蒲择之这么一说,贾似道的神采更加丢脸,他晓得蒲择之的话只说了一半。另有一半就是军人、贩子要来夺士大夫的天下了!
“第一是行海禁,断绝互市!”右丞相程元凤俄然开口,接过话题,“陈逆得逞于海上,其财力根底便是海贸!若禁海断商,便能让陈逆无饷兵之财,其军当不战而溃!
“异想天开,程讷斋,你这是要绝大宋鼎祚吗?”贾似道吼怒几声,俄然又抬高声音,“这些弊政,吾也晓得。屈水镜的用心,吾又如何不知?何如现在国事多艰,内有藩镇反叛,外有伪唐南侵,逆明又虎视眈眈。不是大肆肃除弊政的时候,不如且虚与委蛇,待吾安定池州,击退伪唐,再来革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