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飞狐口是兵家必争之地,之前为了示好陈明,并未出兵占有。”李璮顿了一下,又道,“现在朕总觉心中不安……陈明的细作短长,万一发觉到朕联手蒙古,谋袭燕京,说不定会先动手为强。这飞狐隘,是燕京入晋的捷径,必然得重兵设防!史润甫的兵马毕竟太少了些,怕遮护不过来。”
李璮含笑看着这位和史天泽其名的老将军,招招手:“德刚老哥,上车来吧,车上另有处所……你年纪比朕还大,这一起真是辛苦了。上车来坐坐吧……”
飞狐口没有设防,便申明史天泽是至心背叛的。要不然,飞狐口是不成能就如许让出来的。因为唐军的战役力远远比不上明军,一旦让明军犯境飞狐口,灵丘、坚州、代州等地,底子没法守住!到时候,明军就会长驱直入,一起杀到忻口关外!
并且飞狐口地形非常险要,最宽处只要7、八十米到一百米,最窄处,只要二米到三米,仅可错过一辆牛车骡驮!易守难攻,可见一斑。
李璮松了口气,一挥手就让传骑去了,转头叮咛命令:“雄师开赴代州城下寨,让兄弟们入城歇息几日……弄些好吃食犒劳一下!”
郭侃端坐顿时,看着面前毫无防备的飞狐口,心中长出口气。
李璮的中军。则是大队的车马簇拥着。李璮也未曾骑马,只是坐在一辆庞大的马车当中。这马车由十二匹健马拉着,车厢内里铺满了毛毯和绫罗,非常温馨。这位大唐天子,三十多年来都在益都纳福,没有吃过田野交战的苦,客岁兵败以后,表情又愁闷,还生了场病。身子骨更不如前,现在干脆坐车行军了。
“打完大同路,河东全境就光复了,我们山西人,总算也把鞑子赶出去了!”
传骑飞也似的来到李璮的驾前。河东唐军大肆向北,他们从太原解缆,越忻口向北,一起急行军,不过几日就到了长城以南的代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