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另有火光!”
“……还是福建的战报,兴化军的莆田、升天已经到手,另有兴化一县估计几日以内便可奏捷。”
“台州呢?”陈德兴悄悄转动着一只均窑酒杯,思考着问,“有动静吗?”
陈德兴则靠在一张软榻上面,半眯着眼睛,面前还摆着个矮桌,桌上是几样小菜,一壶紫葵酒,两副碗筷。
“还能杀谁?”地痞李一叹,“自是杀鸡给猴看,杀杜家一门,震慑江南数百义门。不过为人君者,当有如许的雷霆手腕!”
“好人没好报啊!”
陈德兴一笑,“就是要吓人啊……如果能把贾似德吓跑了,江南之战就胜一半了。”
“尚无动静,”杨婆儿翻了翻战报,笑着答复,“奴奴记得,今早晨是杜家人上船来桃花岛的时候……月黑风高的,让两三千杜家人上船出海,只怕要活活吓死几个吧?”
“早晨好啊。早晨好办事……”地痞李这时悄悄感喟一声,语气中仿佛有些怜悯,也有些幸灾乐祸。“这就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杜十三姐儿当下也长叹口气,她才20岁,恰是花一样的年纪,并且还筹算去明都肄业,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啊。不过大早晨的就催杜家一门上路,这事儿还真有点蹊跷!就算不是要杀人,也必然是有甚么特别目标的!
“这,这,这……真的要杀十三姐儿?”
陈德兴的灵魂来自后代,残暴嗜杀仿佛有些不敷,不大情愿在江南大开杀戒。对于和本身做对的义门,也只筹算恐吓一番然后放逐了事,不筹算把他们都杀光。大半夜的俄然把杜家人从海路弄走,天然是为了恐吓人,还会有留言放出,说是杜家满门都在海上喂了鱼。(未完待续。)
想到这里,杜十三姐只是感喟一声,冲着徐子元盈盈一福,然后转过身,就往船埠边上,正筹办登船的杜家属人们走畴昔了。走到了人群当中,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被夜色覆盖中的杜桥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