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宋大人的家事,我虽偶然探听,但是略知一二”现在许沉江将这试卷护在手中,看着宋天赐说道:“这宋寒乃是你宋家妾室之子,其母因犯辱神的罪恶被宋将军处以极刑,这宋寒一怒之下愤而离家,而现在宋大人却要将这宋寒的文章判做落第,恐怕难逃打压之名!”
这时宋天赐手提朱砂笔,看着许沉江冷冷的说道。
“哦?还请宋大人见教!”这时许沉江的两色蓦地一沉,开口沉声说道。
“一个戋戋翰林学士,也敢管我!?”现在宋天赐嘲笑一声,开口道:“本日我就将这宋寒的试卷判做落第了!摆布,夺过他手中的考卷,拉他下去!”
这时宋天赐蓦地一拍桌子,开口说道,这许沉江方才正戳中了他的把柄,使得他有些微微的愤怒。
此言一出,在场诸多考官纷繁点头,宋寒这篇文章,倒是在诸多考生当中乃是不成多得的佳作,故此在场之人,并没有涓滴的贰言。
“再者,撇去这字体不谈,这文章看似有理有据,不过实则胡说一通,依我之见,还是判做落第为好”
闻言,宋天赐现在转头一看,却见到一个身着黑玄色长袍的老者现在正站在门外,在老者的身边,还站着几个身着锦衣官袍的男人,现在正冷冷的看着宋天赐。
“是极,我们也来看看这文章有何神妙之处,能让许大人如此奖饰”
李默在朝中身为丞相,位高权重,现在饶是这宋天赐是礼部尚书,也要毕恭毕敬,不敢有涓滴的怠慢。
这老者,便是现在王朝的丞相,李默。
这时看到宋天赐的行动,许沉江大吼一声,旋即将宋寒的试卷抢了过来。
“宋大人,你身为王朝礼部尚书,从二品大员,打压异己,我等考官虽官位不及你,但是却有监察考官之责,本日你敢将这宋寒的卷子判做落第,明日我等就联名参你一本,告你礼部尚书打压异己,残害栋梁!”
此言一出,在场的考官神采纷繁一变,方才宋寒这卷子,他们都均已看过,的确是近些年来少有的上乘之作,现在宋天赐此言,其用心再较着不过。
看到这里,许沉江目光下移,将这数千字的细细看过以后,眼神一亮,开口赞道:“好一个‘道之大,原出于天,超乎无极太极之妙!’此篇文章以道之初来论道,实乃上乘,诸君无妨前来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