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英冷冷一笑望了四周涌来的人群,一手扶稳莫婉溪,一手拔下负在身后的流渊,对着大师兄顶风一抖道:“让开!”
只是这股戾气到底是甚么他并没有眉目。只知自从伤愈后这股戾气便如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常常表情稍有起伏便会在无声无息中影响他的判定。
不但如此,又一步步跪向莫少英道:“你怎说都好,我也不想再做争辩,但少奇求你!求你把婉溪还给我,只要你将她还给我,我甚么都情愿给你,更会求我父亲放你安然拜别,求你了!”
莫少英岂肯乖乖听话,更是不管不保尽力奔向墙边,将真气集于后心筹办硬挨胡不为一掌,可胡不为十成十的一掌那里是那么易挨的。
但是事上断无悔怨药,莫少英低头望了一眼身子越来越烫,眼神越来越迷离的莫婉溪,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如果说这统统都是你宝贝儿子编的、方大人必定不信!若我再说这催情酒和软骨散是你儿子亲部下的,大人更会嗤之以鼻,对是不对?”
“少英?”
胡不为见着来人竟然没有立毙于掌下,再看看背影鲜明觉着有些熟谙,心下一动已蓦地想到甚么,就在他双拳时而紧握时而败坏显得踌躇未定时,不料身着青衣的莫方闻执剑蓦地从阴暗院角的侧面截去,莫少英双手不空,唯有铤而走险欲闪身避过开这飞来一剑,可云踪剑法多么迅捷,虽是在电光火石间让过了来剑,那里晓得那一剑又顺势挑飞了面巾。
本来于一炷香前,莫少英早已来到了刺史府中,无法这刺史府占地极广,要想精确地找到这对新人地点的屋子却非易事,加上时不时要躲开巡查,以是找到这里时已担搁了很多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