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言“嗯”了一声、眸子里倒是秋波盈盈道:“万一奉告你们了,倒是把我抛下了如何办呢?
莫少英直到坐下的那刻起,满身已然不像先前那样严峻、所谓一复生二回熟、又闻那女子涓滴不替这身上衣物的真正仆人,当下大定,一撩袍襟,嬉笑道:“女人好眼力,敢问女人如何称呼?我二人来此小巧阁天然是做窃玉偷香的君子了。”
红缎女子耻笑道:“规劝?作践?你们内坊天然有人供着养着,我们呢,这些姐妹命薄,在内坊修炼不了上乘的武学、只能落魄于此,我们干甚么也是靠着本领用饭,哪像你这类高高在上的内坊弟子这般不食人间炊火呢。”
牡丹见仲卿说得诚心,双手捋了捋发髻、故作羞意道:“难处嘛没有,好处嘛……。”
莫少英将牡丹抱进罗帐,在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于枕边,复又望了望牡丹熟睡的俏脸,摸了摸本身的下巴、自嘲道:“或许我真不算男人?”随即轻声一笑、系下幕帘。回身望着莫仲卿道:“还愣着做甚么,走啊,放心,我动手自在分寸,不会晕太久。”
这牡丹越这般说,莫仲卿更加没底,当下只得退后一步,牡丹笑着作势来拉,可玉指刚及伸出,便遭后莫少英一把揽入怀间,还未出声作响就听得他一阵嬉笑道:“我这位兄弟最是不解风情,牡丹女人如此貌美,不如便宜我可好。”
牡丹方待搭话见一旁一身粗布青衫的仲卿眼观鼻鼻观心、正襟端坐不闻不问。随即按下不表,转移话题道:“你看、这位公子可没你那般油嘴滑舌、进屋至今一句话都未曾说过,可不像来窃玉偷香的哦。”
言未既,已走至莫仲卿跟前,忽而一个侧身倒是燕坐于仲卿身上,双手敏捷勾着仲卿脖颈娇声软语:“只要这位公子承诺陪我一宿,牡丹我就奉告你白女人住在那边,可好?”
红缎女子刚说完,便听到屋内他处传来三两女子附会之声,由此看来屋内仿佛不但仅只要她二人,而此中一个女声阴阳怪气道:“商姐你可要谨慎点哦、这白素衣啊但是坊主卓雨晴的私生女,谨慎归去后这小妮子告状。”
言罢就像受了惊的兔子般一把推开牡丹闪身挪至一旁,速率之快令牡丹不尽娇声抗议:“哎呀,公子你弄疼人家了,跑这么快干吗,牡丹我但是至心实意呀。”
牡丹不答,倒是见她眼波流转,却下凤簪、不待柔发披垂,就已一字一顿媚道:“银子我要,此人我也要。”
说着用心微挺拔鼻,嫣然作态,那一颦一笑称上一声美人儿亦不为过。只是一旁莫少英意不在此,本想挥手打发,可看着来人益发意味深长的笑容,当下略略一顿,再瞧瞧身边一脸古怪,欲言又止的老鸨商姐,心下“格登”一声,忖道:“小爷不会这么不利吧,这刚进门就被撞上了?”如此作想之际却听得身后仲卿适时接言道:“公子,既然这位蜜斯姐诚意相邀,不如就依她上楼吧。”
“你!”
女子见他如此知情见机,于刚才大为分歧,不尽画眉轩立、软言道:“二位豪杰不嫌弃能够叫我一声牡丹、既然来窃玉偷香的,怎又将方公子的衣物穿在身上?你们将他如何了?不过不管如何、牡丹但是欢乐得紧呢。”
半晌,来到一扇刻有‘牡丹飞凤’字样的门前,女子抢先排扉而入,特地对着仲卿说,“你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