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睿单独坐于红亭以内,慢条斯理的自酌自饮,耐烦颇佳。他在等,等着所成心图觊觎其权力的不肖之子的前来。
“哼,固然这女人所说,应当假不了,但谨慎起见,最好还是要摸索一番。”赵玄睿望着蓝姬,嘴角不由绽放出一抹嘲笑。
“调集统统人,去救我娘。”展白大手一挥,已经意气风发的跨步而出。
四方髻、鎏金冠、银鱼袍、踏云靴,好一副翩翩公子的姣美模样,一身盛装的展白不像是要参与一场血雨腥风的“鸿门宴”,反倒更像是月下会才子。
“那就是夺舍了?”赵玄睿此时已经有些信赖蓝姬的话了。若她只是来这里欺诈本身,所说的务必尽善尽美,绝对不会像这般缝隙百出。
“七姨,你如何了?也跟玉儿一样,只顾着奸刁贪玩,受了凉发热了么?”纯真的冲弱,还没有被大人尔虞我诈所感染,不由体贴的走到床边,乃至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学着大人那般摸向蓝姬的额头。
蓝姬,不但仅是为了引展白呈现,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其他各方权势,只要不是目光短浅之辈,都会趁机决死反攻。因为统统人都晓得,这将是他们最后的机遇,如果错过了,一旦赵玄睿处理了具有刑车卫的展白,那么腾脱手来,就会各个击破,到当时,他们将没有任何的机遇。
“那……那另有救么?”蓝姬火急的问道。
展白没有过量的自责,事情既然产生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如何应对今后的局面,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
此时红亭的四周站满了戴盔贯甲的卫士,以及气味沉稳彪悍至极的玄修之人,足足达上千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