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步慢,步步慢,一旦落入了展白的节拍中,即便是酆都,想要弥补也已绝无能够。
“打了这么久,想必你的妖力耗损不小吧。不知我与月兄联手,可否将你留下。”酆都说话间,拢在袖子里的双手第一次伸了出来,白净苗条,晶莹如玉,竟仿佛女子的柔荑。
“笨伯,他不是墨客,这是妖术所化。”酆都大急,向着完整傻掉的弧月四人吼怒连连。
“啊,谨慎。”酆都再一次后知后觉,口出提示之时,倒是为时已晚。
剑鸣阵阵,剑气潇潇。
“墨客,真的是你?!”弧月难以置信的惊声尖叫。
惨痛的叫声,就仿佛一记耳光般,狠狠的抽在酆都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赵家的供奉哼都没哼一声,便从中一斩两爿,喷涌出大片的内脏血水。
“嘿嘿,中间公然慧眼如炬,只不过……我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你们,而是……”展白说到这,用心一顿,就在其别人筹办聆听其下文之时,剑身猛地一转,已经化作流光,划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剑。
“想走,没那么轻易。天邪榜,缚仙手。”
这五百刑车卫虽死,但移入他们体内的剑鳞却还是存在,此时获得展白妖体的呼唤,当即破体而出,将拦在路上的统统刺穿。
啊!!!!
“好一计釜底抽薪,大师一起上,绝对不容那赵家家主有失。”酆都很快就认识到展白的企图,神采大变下,也顾不得很多,向着弧月等人一声厉喝,本身已经化作黑烟,速率极快的冲了畴昔。
论智谋,展白跟酆都在残虚之地就较量过数次,各有胜负,除此以外,酆都有着惊人的直觉,而展白的洞察力一样让对方顾忌,所谓各有所长,没想到,即便走出去残虚之地,两人各自有了分歧的境遇,一经比武,还是还是难分伯仲。
咣!!!!
“哦,这会我如何又是墨客了,之前你但是矢口否定的哦?”展白不无狭促的嘲笑道。
这到底是甚么怪物,莫不是成了精的剑?
“这就是你的本体么?但这如何能够,剑如何会成妖?”酆都此时也是非常震惊,模糊中更是有种捅了马蜂窝的不安。
“天邪榜,墨龙。”
“比人多么?”展白望着四周层层叠叠的黑衣人,嘴角倒是绽放出一抹诡笑,“你不是很想看我的本体么?”
“哼,现在还比人多么?”讽刺中,青铜古剑剑指酆都,音色难辨,含着浓厚的金属调子。
此时,她俄然想起了当初展白送给蝶衣的百枚本命飞剑,跟刚才从刑车卫身上飞射而出的多么类似。
就在这时,一道夺目标绿光闪动。
墨客?!!!
“酆都,即便你埋没的再深,又能如何,还记得我这个老友否?”就在酆都松口气的时候,再次合二为一的青铜古剑俄然停止了打击,剑身一转,脱出弧月四人的围攻后,悬浮于半空之上,蓦地间的开口,倒是让酆都心头恶兆复兴。
被展白气势压抑的跪伏于地,转动不得的赵铭洛、赵铭华兄弟,乃至都没有任何反应,便被斩下了头颅,紧接着,剑光一闪,又刺向那三名太初之境。
“喋喋,存亡簿,杀。”
这三名太初之境别离是赵、钱两家的家主以及赵家的一名供奉。
经此突变,在场的统统人,无不色变。望着那半浮于空的青铜古剑,眼神中无不深藏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