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已经结下了。”花无凤俄然嘲笑,场面显得有些严峻,胡匪们再次提起了手上的马刀,蓄势待发。
邢天仇的瞳孔突然收缩,没想到对方如此身份的人竟然会无耻地挑选偷袭。但他也并非没有筹办,就在花剑邻近的那一瞬,邢天仇暴起出刀,侧身闪过了花剑的守势,右手挥刀一劈。
“南山花无凤。”银色的面具下幽幽传来五个字,语气平平不见波澜,在胡匪们的耳中却响过惊雷。
林秋吟想着好歹也是大中午了,那家伙再懒也应当起床了,因而刚吃完午餐就骑了一匹白马从林家飞奔到花家。
翌日,中午。
“今晚殿下您并没有带上侍卫。”仿佛是有些不确信,邢天仇又打量了一下四周,但只感遭到了远处有个凡玄的女子藏匿于黑暗中。
邢天仇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确信地说道:“如果我没了解错,神子的意义是要和我过不去了?”
回应他的是花无凤手上的绯红长剑。究竟上,在花无凤说话的时候他就一向在筹办着出剑了,比及形天仇话说一半时,他的剑就已经悠但是至。
邢天仇的脸也不由因为这堪比响雷的动静抽搐了两下,不过好歹也是混过江湖的人物,随即又规复了平静。
从他的背后往前看,场景仿佛一副幽冥的暗中画卷,闪电不知何时会暴起,响雷随之而至,春雨不似诗中缠绵,以暴力冲刷着统统,微弱的晚风囊括了周遭黑夜里的万物。
场景又一次回到了小树林。
花无凤从邢天仇的背后走出,持续收割着胡匪们的命。
华旭十二年,仲春初二,夜。
饶是如此,从胡匪头子刀上传来的冲劲也把花无凤震得够呛。
花无凤发笑道:“也就这般程度了吗。”摇点头,然后双指御剑,杀死了统统逃命而去的胡匪。
黑衣人如鬼怪散开,再聚之时,树林已规复昔日模样,看不见任何尸身乃至是打斗的陈迹,就连胡匪们不谨慎劈在树上的刀痕都了然无影。
…………
接着打了个响指,两匹骏马又飞奔而来。
谁知林秋吟直奔花无凤住处后竟被丫环奉告花无凤昨夜出门后并未归家,林秋吟双手搅着发丝,沉吟道:“那他会去那里呢?”俄然,脑海中灵光乍现,林秋吟快步走出花家府邸,骑上来时骏马飞奔出城。
几个身上负伤的胡匪听到这里明显有些按捺不住,但是一想到花无凤的身份又不敢多嘴,只得干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