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箫忙一拱手道:“师尊那里话,徒儿为师尊效力,事情还办砸了!还未向师尊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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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箫正学的出神,忽听师尊没出处的来了这一句,当下就是一愣,不过师尊既然如此说了,便是有万般不解,也不能违逆师尊之意,忙迈步来到前面,在师尊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
便是楚箫也搞不懂了,这一名师尊,一名师叔到底是情之而至,还是逢场作戏。只得静下心来,学着师尊的一笑一颦,倒是很故意得。
“你要记着,莫忧峰欠我的,一点一滴,有朝一日,我要让他陆无羁百倍了偿!”
清风拂面,斑白的头发,微微飞舞。
陆无羁能如此,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让步,在场世人便是穆蘅秋也未曾想到,都是大大的吃惊。
或许,人的修为越高,心机便会越深,若成了大罗金仙,便更不识得人间炊火了。只是口中所念的慈悲为怀,不知另有几人能够用做到。
清玄也叹了口气,挽着陆无羁的手,两人并肩向堂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叹道:“师弟,光阴不饶人啊,你我已是几百岁的人了,早已白发苍苍了,呵呵,都老了啊!回想五百年前,我们并肩作战,谈笑间,那血羽神殿的群魔授首,恍恍忽惚,彷如昨日。但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茶罢搁盏,清玄忽的面色一肃,眉头一立,厉声道:“楚箫,你还不给我快快跪下!”
光阴在他的脸庞烙下了深切的印记,带去了他曾经的风华正茂,现在的清玄,早已是一名沧桑的老者,除了那身上浩然的真气,便是与俗世人家的父老无疑了。
楚箫一肚子的委曲,说不出来,但见师尊神情峻厉,眉头已然拧在一起了,怕是早已怒不成及,忙跪着转向陆无羁,磕了三个响头口中称错道:“陆师叔,长辈偶然之过,还望师叔包涵!”
清玄也不睬楚箫,忙欠身离座,神态甚是慎重道:“陆师弟那里话来,这狂徒违逆师叔长辈,更是触怒冲犯与你,我不治他以小犯上的罪恶,岂不是这师尊白当了么?”
言罢,仰天长笑不止。
这类氛围下,便是满室以内,都弥漫着奥妙的轻松氛围。
陆无羁言听此话,心中不由的道:罢了,此次清玄办事却还是公允的很呢,本身或许真的屈枉与他了。
陆无羁考虑再三,只一点头道:“师兄所虑之事,无羁思虑很久,我看还是按师兄所说的办吧,由你我两家共同主持此次的招收弟子一事,师兄意下如何!”
一句话说的陆无羁也寂然无语,两人眼中皆暴露了苦楚之色。
清玄看了他一眼道:“那边跪去!向你陆师叔赔罪报歉!”
两人联袂来到阁房,皆朝对方呵呵一笑,穆蘅秋上了茶,退在陆无羁身后。陆汐月也站在母亲中间。楚箫见师尊来了,赶快施礼,清玄微微摆手表示不必,他便冷静的退到了清玄的身后。
楚箫虽心中有些愁闷,但也明白师尊的意义,忙一抱拳道:“谢过陆师叔!”
陆无羁忙道:“师兄那里话来,你我虽是两脉,单皆属离忧教,只是望师兄所说,一心为公才是!”
起码,陆无羁不能,清玄亦不能,便是那万人敬佩的杞难怕是也不能罢。
眼看已离莫忧峰很远了,清玄才长叹一声,看了一眼楚箫,轻叹一声道:“箫儿,本日委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