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俱都裸着,白熊大马金刀地靠坐在一张大沙发上,怀中揽着一名女郎,一边用大手把玩着两座柔嫩的肉山,一边嘴对嘴地做着稠密的体液交换,他的膝下另有两女,跪坐着,昂首以唇舌专注地照顾着他的那根并不宏伟但充足坚硬的小白棍。
同一个器官,黑熊较着要胜出很多,他正挺着那根吓人的凶器,在床上凶悍地打击着一个明白屁股,掀起了层层观之目炫的肉浪。屁股的仆人,一只撩人的金丝猫,兀自高亢地哼唧着,调子迷离,乱而无律,也分不清是愉悦还是哀婉,但看模样是撑不了太久的了。她的中间,躺着别的两只撩人的金丝猫,不着片缕,汗渍浑身,正戏谑地看着她们的火伴。看她们慵懒满足浑身有力的神态,明显不久前已曾接受过不异的报酬。
带着一身汁水,晃着犹正杀气腾腾的大黑枪,黑熊就如许凶悍地压迫过来。
直到走进了这间豪华套房,弗兰克才气确认本身真的是来到了倡寮。套房内的装修气势与楼下的大厅一脉相承,都在寻求着一种不落俗套的风格(就是装逼呗),如果说楼下大厅是有风格的高贵,那么豪华套房便是有风格的情色。也不过是很常见的粉色纱帐、情味器具、人体雕塑、风月图绘以及稍显暗淡的暖色彩灯光,顶多只是在细节处相对讲究一些,但就是能弄出一种与众分歧又绝对含混迷醉能够勾动心底深处最原始欲望的氛围。
全部画面是如此的活泼和富有打击力,乃至于稍稍复苏的弗兰克顿时又感觉本身的眩晕变得更加深重了,因而,他又放了个降温戏法,试图让本身复苏些。
“先做一番自我先容,”男人直视着叶孤云,通俗的棕色眸子闪动沉诱人的风采,“我叫阿道夫,阿道夫·希特雷,这个乐土,爱的牧场的老板。”
这、这他喵的......
但是运气的怪诞古怪是向来不会让人绝望的。
叶孤云心下暗笑,不过他当然没有表示出来,只是淡笑着在吵嘴二熊身上来回扫视,一副智珠在握莫测高深的风采。
“很好,体味了。”阿道夫如有所思地笑了,一回身,做了个肃客的姿式,“我得说,德克库和麦卡提确切是在这儿,我来带路——喔,这边请。顿时,尊敬的您就能见到他俩。”
然后,回绝了阿道夫的持续伴随,两人独自排闼入内。
但看到散落在房间空中上乱作一团有些乃至已破裂不堪的各种衣物,心知短时候内决计是难以厘清,叶孤云遂放弃了先前的筹算。
但阿道夫绝望了,弗兰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号召的回应,接着便持续闭嘴不言,看起来一副唯身边的黑衣男人马首是瞻的模样。
胡乱地一阵点头,极力不让本身透暴露一些古怪的神采,叶孤云一样直视着阿道夫,“沉寂”地说:“长话短说,老板先生,我要找人,德克库和麦卡提,如此罢了。”
相视一眼,两人迈步跟上。
叶孤云沉默无语,信步走入房间正中,扶正一张倒下的凳子,挂着招牌式地冷峻而挖苦的笑,淡定地坐下。
嗯,没有拍门,没有问话,没作任何表示,够无礼够卤莽的了。
出乎料想的是,他的声音偏细偏柔,即便腔调中死力夹带着恨意怒意,也没法表示出充足的震慑力,说实在的,与他暴熊般的庞大体型极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