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狼狈的打滚儿以后,穆拉丁的身上沾满了草根碎屑和地上的污泥,牛角头盔也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格罗姆的环境要比穆拉丁好上很多,除了大腿上又新添了几道无伤风雅的伤口以外,这名兽人占有了全部战局的主动。
一边用右手的重锤挡开了那柄奇形怪状的斧子,一边用左手的破城斧剁向了格罗姆的脖颈。当然,穆拉丁晓得,这可不是简简朴单三两下就能够处理的敌手,不过穆拉丁自有体例。仿佛早就推测了格罗姆能够让开本身的斧子的进犯,穆拉丁脚下的法度有条不紊地快速向前挪动着,穿戴着钢铁板甲的身躯,像一颗炮弹一样,撞在了格罗姆的大腿上。
格罗姆一边如许想着,一边加快了向穆拉丁策动打击的节拍。固然格罗姆和敌手的力量差未几,但占有了身高的上风后,穆拉丁不得不消上双手的力量,才气够挡开格罗姆的斧子,而每到这个时候,来自于“血吼”的下一次进犯已然蓄势待发。
不对劲!――格罗姆认识到了这一点,却已经晚了。他的左脚,蓦地踩在了甚么东西上,本来超脱的身法被打断了不说,格罗姆因为最后一击用力过猛的启事,身材被这一下弄得落空了均衡,向一边歪倒畴昔。
格罗姆身高上的上风非常较着,穆拉丁只能一下下地用重锤和破城斧挡开格罗姆的进犯。庞大兵器碰撞在一起收回的闷响声和斧刃交代的金属撞击声掺杂在一起,格罗姆感觉这声音的确美好极了――如果在加上仇敌的惨嚎声就更完美了。
加快了进犯节拍的格罗姆,灵敏地发明本身的敌手有些难觉得继了。在一开端,穆拉丁还能够有条不紊地和格罗姆兜圈子,但现在,他只能直线后退,再也没有精力去重视四周的阵势和本身的法度了。
穆拉丁的处境却一点都不美好。格罗姆的每一次进犯,都是居高临下的大力劈斩;而穆拉丁即便抓住了机遇反击,仓促之间也很难蓄起充足的力量。但穆拉丁并没有后退,而是在小范围以内和格罗姆兜着圈/子――每一次转向和绕弯,穆拉丁的斧锤都能抓住格罗姆身材扭转上的马脚,对这名仇敌的腿部和腹部策动打击。
扭转着,劈斩着,奸笑着,格罗姆仿佛能够看到本身得胜雪耻的将来。固然在战役中是不能分神的,但格罗姆实在没法让本身沉着下来――或许,只要劈碎了这个矮人兵士的头颅,让他那高傲而崇高的兵士之血洒在本身的身上和草地上,才气够平复本身现在的血脉贲张。
格罗姆对劲地眯起了本身的眼睛――固然敌手善于利用两把双手兵器,而格罗姆也不得不承认,这名矮人兵士的左手和右手一样矫捷,但很明显,单凭左手,穆拉丁是没有才气克服格罗姆的。
穆拉丁天然不是放过这个机遇,他的右手流着血,并且已经有力挥动了;但他的左手上,仍然握着那把庞大的破城斧。跟着一声低吼,锋利的斧刃划过了格罗姆的身材,从左大腿根部一向滑到了格罗姆的右肩,可惜穆拉丁的胳膊不敷长,不然格罗姆此时必然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当然,真正的兵士之间的决斗,并不老是像少女胡想的那样儒雅而又都雅。很多次,穆拉丁都几乎被格罗姆那庞大的斧刃劈碎脑袋,而不得不如同癞皮狗一样在地上打滚儿,才勉强躲开兽人的进犯。